她什么都吃不下,程易椹不逼她,将粥碗放在床头柜上,拿来温度计要给她量体温。
民宿在山上,离医院远,她温度不高,若是今晚体温降下去,就不用去医院。
程惜靠坐在床上,接过温度计往腋下塞,胡乱塞进去,就抱着被子发呆。
他坐在旁边照顾她,温热的手掌贴上她的额头,还是有些热,问她:“难受吗?”
“不难受。”
瞧她眉头紧皱,还说不难受,只盯着被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程易椹弄来湿润的帕子,让她躺下,放在额头物理降温。
清凉的舒爽让程惜心神清醒了些,“谢谢哥哥。”
她一生病,唇就生艳,还有点微肿,像是上火了似的,弹软娇嫩。
程易椹盯着她唇,眸色暗了暗。
额头放着帕子,程惜直愣愣躺着,看不见他的异色,忽然想到自己把他房间吐脏了,那他今晚睡哪?
“你今晚住哪里?”弄脏他的房间,她感到非常抱歉。
“随便打个地铺,将就一晚。”
程惜以为他是回楼上房间打地铺,等前台送来铺垫床被一应事物,她才明白他是在她床边打地铺。
她又是愧疚又是心里古怪作祟,但终归不好说什么,好歹他是为了照顾她委屈自己打地铺。
睡前,程易椹又让她测了一遍体温,温度没有升高,才放心关了灯。
床头放着温开水,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方便她半夜口渴。
不知道睡了多久,程惜感受一股温热急促的呼吸洒在脖颈间,一下子惊醒过来,只瞧见眼前一个黑影,她害怕失声叫了出来。
此时,伸进她衣内的手动作停下,程易椹轻声安抚她,“是我。”
熟悉的沉稳声音,程惜止住尖叫,冷静下来察觉到他的手,惊恐问:“你在干什么?”
程易椹顿住,少女丰润的圆弧,正挨着他掌心,不可忽视的弹软。
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克制心底的情欲猛兽,她却动来动去,皎白饱满的下缘擦着掌侧,柔软且美好。
欲念掀起的狂风巨浪,即将摧毁海浪上一盏摇曳的孤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