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令人作呕的情深似海吗?”
卷耳被突然的亮光晃了一下,再睁开眼时霍沉齐那浑身的伤疤让她呆住了,她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挪动,伸出颤抖的手想要触摸却又怕弄疼他。
这是刀伤吗?这被割了多少刀,二十?三十?她不忍心仔细去数。
这是鞭子打伤的,她在长戌的身上见过,那血肉模糊的场景她不会忘记,这一定不是普通的鞭子,他们说牢里审犯人会拿蘸了盐水的鞭子抽。
听说琵琶骨穿上铁链人就不能逃了,细小的动作都会让人锥心刺骨地疼痛,所以这是...
还有这些,她认识,是烙铁留下的,她想起小的时候母亲被木炭烫到过,那种皮肉烧焦的滋味她到现在都记得。
还有他被拔掉指甲的双手,嘶哑的声音,听不到声音的耳朵,行动不便的腿...卷耳的情绪和眼泪再一次失控了。
“卷耳,我用这一身伤痕换你一点信任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