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你知道吗?”
“什么?”卷耳惊得坐了起来,“何时何地?我怎么不记得?”
“秦梅说你们十来岁时在隐仙峰迷了路,是长戌和他师父救了你们。”
“是他,居然是他,”卷耳自然记得这件事,但长戌从未跟她提过,可秦梅怎么知道那是长戌,“阿梅姐姐如何得知?她也认识我哥哥吗?”
“唉,”霍沉齐这一叹又深又长,他相信卷耳被骗了,“秦梅和长戌在落发村时已经相识,她入府的时候便有了身孕,是长戌的孩子,长戌利用她给老将军投毒,接着她自己也中了毒。”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一定在骗我,我要见我姐姐,她在哪儿,她现在在哪儿?”卷耳翻身便要下床被霍沉齐拉住。
“她不在府里,她毒害老将军被发配边关做苦役了。”霍沉齐不忍心告诉她真相。
“周起,周起怎么能这么对我姐姐!不可能,不可能,他们不可能...”卷耳的头摇的像拨浪鼓,她猛地想起临行前长戌跟她说的话,对,对,这是他们编排出来骗自己的,他们才是世上最恶毒的人,居然给长戌和姐姐泼这样的脏水。
“那落发村呢?落发村也是被周起烧了的吗?村民呢,里正大叔阿行呢,他们又在哪儿?”
“秦梅给老将军下的毒便是从隐仙峰得来的。”
“毒药是从隐仙峰来的所以周起就放火烧山?那关我们落发村什么事?对,对,因为姐姐是从落发村来的,所以落发村人人都有罪?”卷耳又心痛又气愤,“我看就是因为周起寻不到神仙所以要泄私愤,给自己烧山找个理由,霍沉齐,亏我还那么信任你,你为了从我嘴里套出真相连这样的谎话都说得出来?”
“究竟是我在骗你还是你在骗自己?”
“是你在骗我!是你在骗我!”卷耳发疯一般地大喊,霍沉齐想按着她让她冷静一些,却被她用力一挥重重地摔在地上。
门外守着的常远听着情形不对一脚踢开门冲了进来,黑暗中看到一人在地上一人站在床边,他疾步走近发现地上躺着的是霍沉齐,他二话不说拔剑便刺向卷耳。
“不要伤她!”霍沉齐嘶喊,“住手,不要伤她!”
常远恨恨地收剑,转身将霍沉齐扶了起来,“苏卷耳你发的什么疯,若不是霍公子护着你你早就被关起来大刑伺候了。”
“我要他护着我吗?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不像你们,你们这群骗子,你们都是骗子,你们为了骗我不折手段,你们一唱一和显得他对我有多深情,不过是想从我口中知道真相,你们双手都沾满了落发村的血,还在这里道貌岸然装什么好人,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对周起心软,我就该多喂他一些毒药,落发村也不会落到如此田地。”
“卷耳,从始至终骗你的人都是长戌,他利用你和秦梅投毒,罪魁祸首是长戌!”
“那周起就是无辜的吗?老将军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凭他位高权重就能随意夺取别人的性命吗?”
“在这件事上周起是做得过分了我承认,我那日听说便赶去了落发村,可一事归一事,我们现在说的是长戌,只要找到长戌你就知道说谎的是谁了。”
“我就知道,”卷耳冷笑一声,“我就知道你的目的不过为了找他,那你把我抓起来审问就好了何必做出这副情深似海的模样令人作呕!”
“苏卷耳!你别不识好歹!”常远听不下去怒喝一声。
“常远去点灯,”霍沉齐在黑暗中推了常远一下,接着面向卷耳道,“我一直都相信你是被人利用,你心思单纯最易被人操控,你犯了错我不怪你,我已经做好了和你共同进退的打算,我拼着最坏的打算把我的命赔给周起来换你,我以为一个人即便再蠢也是能体会到真情的,”霍沉齐说着灯已经点着,屋子里亮了起来,霍沉齐猛地把衣袍扯开,“你好好看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