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兴奋又担心,兴许在她脑子里已经描绘了千百种他们重逢时的情景,女子一旦陷入爱情便是这副患得患失的模样。
直到茶杯磕碰卷耳喝水的声音传来,房间里再没任何的动静,他笑了笑一边解衣服一边走入她的房间。怀慕给卷耳吃了好日催孕之药,凭他的医术只要卷耳身体无恙定能怀上身孕,如果霍沉齐知道糟蹋卷耳的是李成吉,长戌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们一个有张宓一个有周起,一定会闹得天翻地覆。他给卷耳整理好衣服,起身悄悄潜入了平王府。
昏暗的烛光中怀慕坐在窗边,夜凉如水她不禁抱紧双臂,窗外陡然出现了一个人脸吓得她寒毛直竖差点没坐稳,仔细一看是长戌,心里暗骂一句轻手轻脚给他开门。
“你以后若再吓我,我便不帮你了。”怀慕怒嗔道。
“我瞧你不像个胆小的人,做什么亏心事了?”长戌没等她回话径直朝里间走去,借着烛光和隐约的月光能看到李成吉趴在床上,抱着一床锦被在行龌龊之事。
怀慕跟着他走了过来,“他夜夜如此,我只怕不等你大计得逞,他便早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