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问答道,“娄夫人,你也知道近来前线战况不利,我军节节败退。四太子因近来的失利,已被国君问责。特派小女子前来求夫人帮点忙。”
“我年初才动了那韩家,虽然计划未成功,但若我继续,恐会引人怀疑。”王氏迟疑地说道。
“此次倒是不需要夫人出手,只需要夫人劝劝那娄相。和谈一事还是要捉紧,不要着眼于眼前的胜利,还是要看看将来才好。”那女子继续说道。
“你以为这么容易吗!如今北边捷报连连,朝堂之上主战之风极盛,那娄会之也是压不住了。毕竟当日可是你们毁约,哪这么容易重修旧好呢!”王氏讥讽道。
“那夫人认为该怎么办,四太子如今可是困守开封那边。毕竟当时四太子可是杀了主和大臣,等同于立下了军令状。如今战事连连失利,四太子可不好受!”那女子言语犀利地威胁道。
“那娄会之如今胆子也大了,可不怕当日金国留下的那些东西。我又是妇道人家,我能有什么法子呢!”王氏听得四郎近况,心中甚是难受。
那女子见王氏言语缓和下来,便从怀中抽出一封书信,递给王氏。
王氏展信一看,正是那四郎手书。言辞恳切,情深意重,不由得眼眶泛泪。
她反复看着这封信,用指腹触碰着信上的每个字,把每一字每一句都记入心间,久久不言。
那女子心想这南朝女子就是矫情,这情情爱爱的总当是人生中的大事,难怪会被四太子迷得都忘了国仇家恨了。
她咳了一下噪子,开口道,“娄夫人,这封信你可留不得,你阅后就烧了吧!”
王氏犹豫再三,还是将信投入香炉中烧了。她与那四郎的感情,如今竟如那镜花水月一般,一触即破。他们在那最烂漫的时节相遇,却在最寂廖的时节分离,只留怀念在心头萦绕不去。
王氏收拾了下心情,开口道,“如今那徽宗灵柩及那韦太后可还安好?”
“尚在北边,只是扣押着而已。不过娄夫人,这又与和谈有什么关系吗?”那女子疑问道。
“我们汉人讲究落叶归根,本朝诸位大人对于和谈众口不一,但只要涉及徽宗灵柩。那些祖宗家法,纲常伦理压下来,不谈也得谈。”王氏说道。
“可为什么还要那韦氏呢?一女子可影响不了大局!”那女子好奇地问道。
“这和谈原本就是先帝在谈下的,那韦氏可是他的生母,孝字当先,必是要救回来的。如今这新帝可是锐意进取的紧,又侍亲至孝,宫中三位长辈侍奉得是面面俱到。既如此,就再添上一位先帝生母,三足鼎立变四头,只怕这后宫以后有的乱了。”王氏解释道,“这后宫一乱,前朝也必受影响,至于那新帝也会焦头烂额,不知所措吧!”
那女子连连点头称是。那娄夫人却也是个狠人,难怪这么多年能把那娄相捉在手心,就是这情爱之事看不破。不过女人嘛,感性了些,倒是给我们有了可乘之机。
“不过这回和谈,可能需要你们先将徽宗灵柩和韦太后送回,以示诚意。”王氏强调道,“对了,那徽宗遗骨可得收拾干净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以前都丢弃在哪了!”
“这个,这个……”那女子不由得支吾了起来。毕竟那事也确实做得不光彩,如今灵柩内的只是一朽木罢了,可开不得棺。
至于王氏以为的丢弃乱石堆,这已经是老黄历了。当年那徽宗尸骨已被烧焦,提取尸油供皇室点灯之用,剩下的未燃尽的也胡乱丢弃了,怎么找得回来。难道得另寻一骸骨暂代不成,算了这事自有上京众位大人们担心,她报上去即可。
“至于具体和谈怎么谈,如何谈,就不是我一妇道人家能指挥的了的,我也只能劝劝那娄会之帮把手促成此事。”王氏继续说道,“到是你们上回韩家那事,做的太糙,还搭上我一个人情。”
“娄夫人,这事具体也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