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的,小女子只是传递信息罢了。”那女子解释道。
“那你就帮我去问问责,当时计划是怎么制订的,推到西夏人身上,明眼人一看就知是假的。”王氏生气得说道,“而且杀人还能留下活口,斩草不除根,只怕已是引人怀疑了。我这些年在韩家布的暗线,可都要因你们的莽撞而毁了。”
“这计划也跟不上变化,非人力所能改变,这也怪不得我们。”那女子辨解道。
“算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吧!”王氏无奈地说道,“到是还有一事要问你,那钦宗皇帝如今身体可还安康?”
“娄夫人,怎么会忽然想起问这事了呢!”
“唉!毕竟比不上先帝在位时,不但娄相难为,我有些事也办不了。新帝在宫中教习之时,就对娄相颇为厌烦。再加上当年娄相对另一位宗子更青睐些,结果压错宝,搞成如今这般境地。”王氏叹息道。
“娄夫人的意思,莫非是想改朝换代不成!”那女子惊叹道。这位王氏还真敢想,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也在心中盘算过。
“这可不能乱说,只可意会。你心中明白就好。”王氏瞥了那女子一眼。
那女细作也甚于为难,那钦宗如今尚囚禁在上京,而且这么多年的折磨,只怕他心中有恨,可实在是放不得。
她犹豫良久,开口道,“娄夫人,这事我会通报给四太子,但是希望不大。”
王氏当年也随着娄相去了北地三年,也知道那些皇亲贵戚在北地猪狗不如的生活。但有些人越是压迫心中的愤怒越燃,有些人一受压心里就会崩溃,就算放出来,也会成一废人。这皇帝一成了废人,便必会成为一个很好的傀儡,极易掌控。而且多年的囚徒生活,必会使他对金国埋下恐惧的心理阴影,更有利于两国和谈。
“你告诉四郎,选一个易掌控之辈吧,到时我自会想法引人去救。”王氏思虑过后说道,毕竟放一个活的帝君回来,只怕金国内部也不会同意。
“你今日过来不是带了些皮毛吗?给我介绍一下吧!”王氏忽然开口道,这正事谈完了,也该办些杂事了。
那女子一愣,忙打开身后一木箱,将那些皮毛一一展开。
“娄夫人,您请看这些都是今年新猎的,这块熊皮伤的是头部那块,其余未有损伤,正适合做披风。这块虎皮………”那女子介绍道,“那个箱子里装的是您上次做的秋衣。”
王氏一一摸着那些皮毛,感受着那手感。北地三年,让她喜欢上了那边的人和物。这些皮毛她看得都是极为喜欢,都想买下来,便开口问道,“这些作价几何?”
“娄夫人是大客户,又与我们有私,自然是便宜几分。”那女子娇笑道。
“你这是又要买什么了?”门外有声音传来,接着那娄相推门而入。
娄相扫了一眼面前的东西,嫌弃地说道,“这些北地的野兽皮毛,极不适合这边。你买了到时也穿不了几日,还不是放在箱中积灰。”
王氏知道那娄会之极为避讳北面的东西,今日这事怕要黄了。忙开口道,“我买我的,女人买东西你不要管!”
接着转头对那女子说道,“你且把东西留下,去帐房结一下帐吧。”
王氏心知那娄会之今日上门,必是有事,只得将那闲杂人等一并打发出去。
娄相见房中清静了,便开口道,“我看这几日我不过来,你也甚是安乐嘛!都召人过来替你量体裁衣了。”
“人也得知足常乐不是吗!女人的乐趣是买衣服,穿不穿,倒是次要的。”王夫人笑答道,“不过,娄会之你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你如今是不是与北面还有联系?”娄相问道。
“你不是嫌弃我私通番邦吗?这回怎么自己也要上了!看来你我都是一路人嘛!”王氏听得那话更乐了。
“王氏,正事要紧,别跟我在那兜圈子。”娄相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