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明你胆子也忒大了,竟然跟朕说谎,你说朕该给你治个什么罪呢!”上官钰大发雷霆,指着地上跪着的叶景明。
叶景明无话可说,他已经坦白了当时那个情形不明下,担心叶琬瑶那硬的跟石头一样的命格一不小心出个意外,闹出个诛九族的事来怎么办,他也是不得已才不得不说谎的。
上官钰已经心塞的不行了,想不透他这万人之上的资本居然也有不行的时候,还是他的后宫不好?
虽说后宫选秀的确是要容貌第一,但要是自己真瞧上了一个人,歇不了心思,哪怕那人丑如如花,一纸诏书宣得宫来,谁人能阻拦,谁人能说一二?!
这会儿上官钰又被气笑了,坐在上首气的冷笑连连,心里明白一回事,可是被自己的臣子亲口说出来就感觉怎么这么扎心呢!
叶景明匍匐在地,大惊失色,惶惶不安。
昨儿明明女儿说的一切安好,今儿上完朝才抖着胆子准备坦白一切,希望凑着这个热度圣上能从轻责罚。
虽然事情没坦白前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现在面对这大发雷霆的君王时,不得不说还是要缩着胆子。
叶景明大呼:“臣有罪,请圣上责罚!”
上官钰托着脸想,该怎么罚呢,罚轻了保不齐以后有人效仿,罚重了又会给他的将军丢脸,这都是准老丈了。
他愁眉不展地唉声叹气,哎,可怜他这个君王啊,小李子让人去将军府请颜逸了,都这会了人还没来,江湖救急,他都快撑不下去了。
眼看着地上叶景明都要抖起来了,再抖下去就要抖晕了。
门外颜逸轻咳,步履稳健,他来到二话不说直接在叶景明身侧同他一起跪着。
一刻钟前,有小公公过来传上官钰口令,说:他准岳翁在早朝后主动向皇上坦白事情,欺瞒圣上,正主动接受处罚,让他赶紧过去给捞人。
所以颜逸来到这看到叶景明正跪在那,好歹也做做样子,于是他也跟着跪在那了。
多年君臣默契,上官钰明白他的意思,糊糊外人的眼,不然以后都看着他这个君王脾气好,都气他怎么办?想想就觉得心猝不已。
这戏得唱下去,他只好怒气冲冲,朝着他们丢了一只茶杯,“颜成英!你这是想干嘛?求情还是准备同罪?!”
幸好!幸好!手劲控制的很好,茶杯摔在他们很远处,碎片渣渣什么的没蹦到他们。
上官钰坐在那悄悄用手给自己顺口气,真担心自己手劲没控制,扔过了。
颜逸低低咳了一通才抬眼看向他,回禀道:“回皇上话,臣,想求情。”
刚才一通咳嗽也真不是他装的,是身体真的难受,今天天不好,没太阳,还有冷风吹,虽然是坐马车来的,下车时不免还是喝了几口冷风,这会儿胸腔里正刺激地疼,呼吸也有点急。
上官钰看他面色真的不好,心里不免着急起来。
叶景明匍匐跪在地上,哪怕没去瞧他,也知这会儿怕是他真的不好,听得见他呼吸比刚才进来时都还粗重不少。
他也很担心他,昨儿虽然知晓自己没有多大碍,但也没想到今天皇上会发这么大的火,心里这会儿一直在想莫不是昨儿自己一家想岔了,其实是他们误会?
可是叶景明思来想去也不知还有什么事值得颜逸昨天特地与他们说不用担心。
叶景明心里擂鼓直敲,大气不敢喘一下,额上冷汗比颜逸额上虚汗还多,耳朵嗡嗡响,耳鸣眼花的,听不清颜逸说了什么,直到衣服被人扯了扯,叶景明才回了神,只瞧上首君王好似已没了那么大火气,他不明所以,转过去看了看颜逸。
颜逸悄悄说:“您别担心了,我已经用军功替您抵过了,皇上不追究了,您快谢恩,咱们好回家。”
听他如是回到,叶景明连急忙俯首谢恩。
出了宫门,颜逸扶着虚软腿脚,满身大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