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依竹醒来看到陌生的环境眨巴着眼,大脑一片空白。
“姑娘醒了?”
陌生的声音传入耳膜,窦依竹立即起身,可浑身的痛却让她根本就起不来。
“别动姑娘,你受伤了。”
窦依竹眉头微皱,姑娘?受伤?她是谁,这是在哪?
“我是谁?”
“啊?姑娘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吗?”金晓扶着窦依竹起身,喂她喝了口水。
窦依竹看着自己被白纱包裹着的四肢,一双眉皱的更深了。
“我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了,是师傅出去采药的时候在河里把你捡回来的,也不知道在河里飘了计几日,都没气儿了,还是师傅技艺高超,这才将你救活的。”
窦依竹靠在床头看着四面墙壁,还是一点也想不起来自己是谁。
“你师傅?”
“对,这院子里只有我和师傅,还有师妹,你的伤口是师傅缝的,衣裳是师妹换的,姑娘不必担心。”
“师哥,师傅回来了。”
正在说着话,外面突然传来犹如银铃般悦耳的声音。
“我已经做好晚饭了,师妹快和师傅去洗一下,这姑娘虽然醒了却也不能与咱们吃一样的,我再去做些羹汤。”
金晓说着便起身向厨房走去,金夕向屋内走来。“你醒啦?师傅还说你若是这样一直睡下去怕是不会醒了呢。”
窦依竹微微一笑,根本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叫什么?”
“我叫金夕,我师哥叫金晓。”
窦依竹微微点头,“一早一晚,你师傅不会叫金阳吧。”
金夕瞬间一脸惊愕,“你怎么知道我师傅叫什么?”
啊?窦依竹也惊愕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也不知道,只觉得你们合起来便是一天。”
“这姑娘倒是聪明,感觉怎么样啊?”
窦依竹听到老者的声音想要起身道谢,可身子却动不了。
“师傅,我是谁呀?我从哪里来?”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是谁。
金阳耳捋着胡须思索着,“这个你倒是问着我了,其实我也不知道你是谁,那条河路过的城县颇多,我捡到你时,你像是已经飘了几日,我也不知道你从哪里飘来啊。”
窦依竹抓紧被子靠在床头,一双眉始终无法舒展。
“我怎么会什么都不记得呢?”她不明白自己为何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