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被伤到了头部,这才不记得身份,不过你现在也是哪里都去不了,就留在这里慢慢休养吧。”
窦依竹呆呆的坐着,只觉得全世界都是陌生的。
“师傅,这位姑娘什么都不记得,咱们也不能总喊她姑娘吧?”
“这倒是的,你就叫金月吧,等到你记起一切了,或是你家人找到你了,你再回去吧。”金阳沉声道。
窦依竹微微点头,“多谢师傅。”
“不用谢,医者仁心。”金月说完便起身向外走去。
金晓端着一碗肉糜汤羹向屋内走来,“你身负重伤不能吃大油之物,我只给你放了一点荤腥,别着急,再过个几个月便好了。”
窦依竹轻嗯一声看向窗外,又问了现在是多少年,什么时辰,可知道了也是白知道。
她除了认识字以外,其他的好像一概不知。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月,窦依竹竟然也在这山间呆习惯了,每日都捧着医书,看的津津有味。
在他们师徒几个出去问诊采药的时候,她负责在家做饭,收拾药材。
这样每一天过这,她竟然也不想着去寻找什么家人,只是闲来无事的时候觉得心底好像有个地方是空的。
时光转瞬即逝,一年的光阴很快过去。
齐楠笙的人仍旧在四处寻找窦依竹的下落,当所有人都默认窦依竹已经不在人世的时候,只有他依旧坚信她应该还在这世上的某个角落。
在这一年中,齐英稷备受打击,手下的生意铺面,甚至是庄子田产都受到了影响,齐楠笙可谓是如日中天。
窦依竹也因为酷爱医术而拜了金阳为师,金阳也没想到,他碰巧捡来的人竟然是可以继承他衣钵之人。
“你这丫头真是聪慧,若是从小跟着为师,怕是已经超越为师的医术了。”
窦依竹捻着针向金阳的头上缓缓入去,“师父说笑了,徒儿再怎么也比不过师父的。”
“也不怪师父如此说,你跟着师父不过一年之久,那马员外奇痒难忍已经许多年了,你竟可以想到用那位药,真是让我们几个都非常吃惊。”
窦依竹微微一笑,她也只是书看多了而已,
“师哥过奖了,屋内有为师哥热的饭菜,师哥快去吃。”
金晓轻嗯一声依旧在看着忙碌的窦依竹,只见她的长发微微挽成一个圆盘,一只木簪斜插在鬓上。
那么简单的发饰却难掩她的姿色,虽然身上总带着一丝清冷,也永远不施粉黛,却是十分的明艳动人。
“金晓,你怎么不去吃饭啊,过了正午还要跟为师去出诊呢。”
金晓猛然回过神来,立即起身去吃饭。
金夕看着师哥的样子不禁端着盘子向屋内走去,嘟着嘴看着锅内的饭菜,很是不高兴。
“师妹这是怎么了?”
“她才来不过一年,师父注重她,你也注重她是不是?”
“师妹在说什么啊,师父看中她是因为她悟性高,师父只喜欢聪慧的人。”
金夕嘟着嘴,抬眸审视着金晓。
“那你呢?”
“我?我没什么啊!”
金夕轻哼一声,“你少装,你看她那个眼神,想要瞒得住谁啊,我可是告诉你啊,师父可说了,依照他的诊断,这个金月是生过孩子的,许是哪个大家的小妾被打死了扔出来的。”
金晓瞬间面色骤变,端着碗就向外走去。
“不许你胡说!也不许在金月面前胡说!尤其是她生产过这样的事情!”
不知道为何,他竟一点也不想让窦依竹知道从前的事情。
金夕对着金晓翻了个白眼,心底十分不满。
窦依竹忙完了去厨房看到两人别扭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将东西收好便去了屋内继续看书。
“你这么拼命做什么?就是为了博得师父和师哥的喜爱吗?”金夕看着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