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为了本王,王妃受苦了。”齐楠笙注意到她的不悦,突然轻声安慰道。
窦依竹转眸望着齐楠笙,唇角浮现一丝笑。
“王爷还是好好想想这么大的日头民众们如何过活吧。”
“本王会好好补偿王妃的。”
窦依竹梳着长发,脸上的笑容肆意绽放。
“我需要什么补偿啊,总之不过就是还在王妃之位上,有口吃的就行了,哦对,出去的时候你还是尽量得表现的很在乎我,否则我在京城确实是不好过活。”
窦依竹拿起簪子轻轻一绾,热烈的阳光下,她本就清丽的五官更加的立体,吹弹可破的肌肤也更加的透亮,整个人就仿佛是一颗拨了壳的荔枝。
“也许,你可以不是王妃。”
窦依竹正欲拿衣裳,听到齐楠笙的话立即转眸。
“或许,你可以是太子妃,亦或是,皇后。”
窦依竹猛地一怔,他到底在搞什么?
“你不会是在试探我吧?我没那么大的欲望,再说了,我也不觉得你是不清醒的人,你该不会想和齐英稷一争高下吧?”
窦依竹边向他靠近边问着,他的身体局限在这里,难道说,他根本就没有局限?
不对,她研究人体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哪个装残废的可以装的这么像的。
“王妃何出此言,难道本王不配?还是王妃觉得,王妃不配?”
窦依竹笑着坐在床上望着他,一双水眸仿若想要看透他的心一般。
“我当然觉得我配了,可我不屑,山川湖海,天地辽阔,我才不要那么想不开将自己困在一个院子里,与一群女人斗法呢。”
窦依竹边说边从耳边轻轻摘下耳饰,她就不相信了,他一次两次忍得住,次次都能忍得住吗?
她故意靠近他的腿,眼睛依旧直直的盯着他。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是真的想吗?”
窦依竹完全不知道她的所有动作齐楠笙都尽收眼底,她刚伸出手就被齐楠笙拉到床上,被他紧紧的禁锢在怀中。
“王妃的耳饰掉了。”从她的手中拿过耳饰,齐楠笙温柔的帮她戴上。
窦依竹又气又急,这个人真是的·····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她不自觉的捧着他的脸问道。
齐楠笙俯视着怀中的人,“如若本王有心呢。”
“很好啊,大丈夫心有万民,何尝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