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依竹一脸轻松,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齐楠笙从未放弃过自己,虽然他从前是无意的,可现在不能再无意了。
他不走,齐英稷那些人也在推着他走。
可窦依竹的话是什么意思呢?他竟然不自觉的开始考虑一个女人的话。
“那王妃呢?”
“之前咱们不是说过的吗?我本来就无意在后院打转一辈子,王爷要是愿意成全我再好不过了。”
齐楠笙眉头紧皱,他在考虑她,可她却想抛弃他。
他伸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一张俊脸无限靠近她。
“窦依竹,你是本王的女人,你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吗?”
窦依竹黛眉微蹙,这是在威胁?
“不知道!”她没好气的说道。
齐楠笙的唇角浮现一抹邪笑,指腹微微摩挲着她的双唇,
“没关系,来日方长,本王会慢慢教王妃明白的。”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窦依竹的面上,她只觉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王妃,奴婢起晚了。”
正在她想伸手推开他的时候,悦伶突然走了进来。
看到这一幕,她微微一愣,立即退出内室。
“对,对不住王爷王妃,适才下人们说王妃已经起身了奴婢这才来的。”悦伶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窦依竹立即推开齐楠笙,重新将长发盘好。
“是已经起来了,你进来吧,昨日睡的还好吗?跟着我跑了几日,身上没有受伤吧?”窦依竹拉着悦伶进屋。
悦伶摇摇头,“没有,奴婢哪就那么娇弱了,王妃漱漱口,午膳就快做好了。”
窦依竹拉着悦伶转了个圈,看到悦伶确实无事才放心。
“王爷,外面那些官员都在等着呢。”
膳食还没有端上来,昭武便在门外说着。
窦依竹起身向外,“叫他们等着,就说王爷身子不适。”
悦伶挥着手让下人进来服侍齐楠笙起身,一边还不忘观察着窦依竹的脸色。
“王妃,那些官员想必也是真有事找王爷的,您这么说不会误了王爷的事儿吧。”
窦依竹轻笑一声,转身向屋内走来。
“会误什么事儿啊,王爷在祈雨之后丢失,这么多人找了几日都没有找到,现在还有事儿,有什么事儿?难道城中当真有人叛乱了?”
“王妃说对了,当真是有人叛乱,眼下人已经抓住了。”
窦依竹猛然抬眸,看了一眼昭武,又看了看齐楠笙。
“是谁?”她下意识的问道,心里也有了一些预感。
“回王妃的话,是陛下派来平乱的顾公子勾结匪患陷害王爷,现已经查明证据,收押牢中。”
窦依竹瞬间眼眸明亮,转眸看向齐楠笙。
可以啊,动作可真够快的。
“这可真是太好了,那高夫人找到了吗?”
虽说都不是好人,可毕竟到处都是灾情,这女人和孩子,总不能也被家人连累吧。
想到她装小产的时候,高夫人那个心疼的眼神,窦依竹就更有些于心不忍了。
可男人想问题和女人应该是不一样的,她看了一眼齐楠笙。
“我的意思是,现下四处都乱着,孩子毕竟是无辜的,要是能找到的话,也能去劝劝高大人。”窦依竹笑着向齐楠笙解释道。
齐楠笙此刻已经起身,喝了两口清茶到了正厅窦依竹的身边。
“王妃不必如此和本王说话,王妃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了。”
窦依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受到了一种偏爱,他这是相信她吗?还是真的如在石洞中所说,对她真的有点感情,一味宠着她?
“那你现在也别去,等吃了饭再去。”
窦依竹拉住轮椅,都这么些日子了,他的眼睛都快凹进去了。
悦伶立即吩咐下人去上菜,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