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庄园不在租界而在国统区,因为挨着好几个租界,生意一直做得风生水起,。
据说这里收藏着世界各地的名酒,只有想不到没有它找不到的。
刘探长开车,带着一身焦糊伟的傅薇匆匆敢去庄园,宋钺被家里临时叫了回去,无法同行。
“你说咱们是不是该洗洗换一身庄重点的衣服?好歹是去参加酒会,穿成这样有点不太合适吧?”他低头闻了闻身上的衣服,熏得他一阵皱眉。
“好啊。你回家换衣服,我也回家了。”傅薇累得有气无力,一天奔袭加上一直弯着腰超负荷工作,她现在简直是沾床就能睡。
“那不行。这去赴宴也就是个露脸的事,跟云清打完招呼在喝上两杯好酒,再说回去的事儿。”
她嗯了一声,身子一歪躺在后座上闭上眼休息,“我睡会儿,到了叫我。”
刘探长无声地点点头,放慢车速保持平稳。他必须得说他很佩服傅薇,一个大家千金从来到警局似乎就没有怎么贵气过。
每天跟尸体打交道不说,还得把自己当成一个男人一样来承担很多超出本职工作的事情。
可她从来没有抱怨过,总是尽自己所能去求证一个真相,尽管有时
候这个真相很残酷。
上次西山别院的事,他已经看出来是傅家在利用他们牵出汪家,被自己的亲人利用,尤其还经历九死一生差点没命,她的心里还有多难过。
可她就像没事人一样养好了伤接着来上班,仿佛已经练就金刚铁骨不知道疼。
她于他不止是同事更是战友,是那种遇到危险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的亲人。
原本不到半个小时的路程,他开了五十分钟,最后实在不好耽搁了便停车叫她,“醒醒,醒醒,到地方了。”
“知道了。”傅薇从后坐里爬起来揉了揉脸,迷迷糊糊了半天问他,“你没去买束花当礼物吗?”
“要买吗?你不早说。”
“你是来追女朋友的,我是来陪同的,你问我?”她拎着包打开门下去了,刘探长也跟着下来抬眼看了看玫瑰庄园的大门。
为了应景,原本的两扇大铁门被推开到最大,引了缠绕的玫瑰花枝遮挡,后面的庄园里挂了彩灯,一闪一闪让人宛如走进已经开启的童话世界。
向上十几级台阶上站了几个穿燕尾服的服务生,满脸带笑欢迎着到来的每一个人。
“云清跟我说这玫瑰庄园的主人很神秘,从来没有出现在人
前,至今也鲜少有人知道他究竟是谁?”
“不是穆寒青?”傅薇疑惑地问道。
“不是,他只是这里的贵客。”他说着看了看四周低声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穆寒青比见到穆寒亭还要不喜欢。”
“谢谢。”她意有所指地回了一句,随后状似无意看了一眼旁边笑脸相迎的服务生,“上次他也出现在嘉兴。”
穆寒青也在嘉兴?他就说难怪看他这么不顺眼,原来还跟案子有牵扯。
这穆家还真是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等等,叫你两呢?杂工是不允许从这里进门的。”两人只顾着低声说话,没有听见有人叫,直到对方加大音量又喊了一句“站住。”
傅薇扭头看去,果真不是冤家不聚头。
唐倩如带着一个女人站在台阶下一脸嫌弃地看着两人,见着他两的正脸也只是稍稍愣一下便抬脚走了上来,“两位这穿着是刚帮完工吗?”
“对啊,刚抬完死人。”傅薇回了一句随后打量着旁边一身绿色旗袍的女人,从她满是沧桑的脸上依稀认出香玉的脸来。
认出来便不由得心生唏嘘。
“粗鄙无知,知不知道参加酒会必须着正装?”唐倩如拿着扇子捂住半张脸
,眼睛里是明明白白的看不上。
“略知一二,但是这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穆家的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