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何时闲到帮忙检查来往宾客衣着了?”傅薇瞧她一眼毫不客气地回道。
唐倩如动了动嘴冲着旁边的服务生喝道:“你们干什么吃的?这种人也敢放进来。”
傅薇实在懒得跟她再起争执,转身就走。服务生应该是提前得了消息,并没有过来阻拦两人。
“那不是香玉吗?这才多久没见怎么变那样了?”刘探长也压根没把唐倩如的无脑挑衅放在眼里,不与傻瓜论长短,否则自己也有问题了。
“相由心生,自然是生活不如意导致得形容枯槁。”
“就那穆寒山你知道吗,又找了一个歌女,隔三差五就去捧场,还曾经一掷千金。”刘探长说着将邀请函递给服务生。
傅薇听闻对香玉就更有些不忍直视了,千辛万苦嫁进去图什么呢?。
“大少奶奶,香姨娘好。我来的还真是巧了。”傅妍左右逢源的声音从后头传来,她懒得回头看一眼,跟着刘探长径直走进了酒会的主会场。
院子里,树与树之间拉了绳索悬挂着闪烁不定的霓虹灯,修剪平整的草坪上还有乐队在演奏舞
曲,灯光下有人在翩翩起舞。
旁边分散着桌椅,摆放着水果点心,端着酒杯的服务生来回在人群里穿梭。
正对着的大厅内灯火通明,透亮的玻璃展柜上搁着供人挑选的名酒。
“服务生,给我来杯酒。”刘探长进了这里如鱼得水。
傅薇找了个靠角落的桌子,坐下来点了根烟提神,烟雾缭绕里脑子里那团麻依然没有答案。
也不知道穆寒亭审出什么来了没有?
“傅太太,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您可是深居简出从来不凑热闹的。”似乎因为一人的到来,欢快的曲子便不再具有吸引力,刚刚还在载歌载舞的人弃之而去,带着谄媚的笑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人。
傅薇吐了口烟圈看着走进来的傅太太,真算起来这也是她跟她自那次之后的第一次见面。
对方依然一身富贵,脸上带着惯有的浅浅微笑,标准得连嘴角弯起的弧度都像用标尺裁过。
“傅太太,您可是今晚上的贵客,千万别被某些粗鄙无知的人给冲撞了。”
“大少奶奶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呢?”傅妍瞧着唐倩如,一唱一和地将傅薇损了一顿。
傅太太转头看去,见着暗影里的傅薇,笑容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