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远桥说道:“错在哪里?愿领教!”
帐幔里的人说道:“不义之财,人人可取,这根本扯不上什么视财如命的问题,再说,一个人视财如命,也没有什么不好,这是他个人的嗜好。
最重要的还是你不了解这张藏宝图真正藏的是什么。”
田远桥说道:“邓通富可敌国,当然藏的都是金银财宝。”
帐幔里的人说道:“所以我说你错了!这张藏宝图确是藏了许多金银,除此之外,这里还藏有一柄当年文帝赐给邓通的宝剑。据说:
这柄宝剑不止是断金切玉,不止是吹毛可断。最重要的当年炼制宝剑的时候,吸收了山川精华与日月光华,出世不久,便理入深山,与地气相接。
自汉迄今,数百年,真正成了一柄罕世无匹的宝剑,只要挥动宝剑,立即可以从剑尖闪出三尺以上的青光,可以杀人不见血。”
这一段话,是田远桥闻所未闻的。
听似无稽之谈,但是对方又言之凿凿。世界上真的会有这种事情吗?谁能知道!
田远桥稍一想考,对方就立即说道:
“你不要沉思考虑,你一来的时侯就说得很好,我是赢家,你们恐怕没有推托的余地。
何况,这位...…上官姑娘的性命,掌握在我手里。”
这时侯上官妍雪忽然叫道:
“田哥哥!红拂姐!你们千万不可以因为我的关系,向他屈服。如果你们屈服了,我何以对娘?何以对恩师?
就是以后,我们在九泉之下相会,我也不会原谅你们的!”
帐幔里面的人微微地一声冷哼!
田远桥连忙说道:
“妍雪!你尽管放心,你们不是把我当作头儿吗?我请你相信我这个做头的,绝不会让你失望!”
帐幔里的人说道:“原来你是头儿,情就好办了。你姓田?是吗?上官姑娘叫你田哥哥。
说吧!看看你这位田哥哥能不能重视你上官妹妹的性命。”
田远桥突然变得笑嘻嘻地说道:
“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件事,我这个做头的人,事先是大伙说好了的,一切听我的,别人没有插手的余地。”
帐幔里的人说道:“很好!现在我就对你说,拿藏宝图来,否则,你这位上官妹妹不但要死,而且要死得很惨!”
田远桥笑笑说道:“用不着说我也会知道。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件没有想到的事。”
帐幔里的人问道:“哦!什么事?你且说说看。”
田远桥说道:“你方才不是说我们是大错而特错吗?现在我也要告诉你,你也是大错特错了!”
帐幔里的人哼了一声,说道:
“你是在想触怒我吗?”
田远桥笑嘻嘻地说道:“我只想告诉你事实,来说明你错了!”
帐幔里的人说道:“你说出来,不要想拖时间。”
田远桥轻松而又愉快地说道:
“我说你错,那是你太过于高估了上官妍雪在我心目中的份量,太高估了!”
帐幔里的人沉默了一会,突然以轻那的语气问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田远桥的笑声提高了。说话的声音也提高了。
“什么意思!你以为你挟持了上官妍雪,我们就是输家?我们就会乖乖地把藏宝图双手捧着给你?这就是你高估了上官妍雪的地方。”
帐幔里的人说道:“你是说你根本不顾上官姑娘的生死?”
田远桥说道:“也不能说全然不顾,毕竟上官妍雪是我们一伙的人,而且说句老实话,这份藏宝图本来就是她的。
不过,如果实在顾不得的时候,我也就要分个轻重了。”
“什么轻重?”
“老朋友!你是故意装糊涂吗?如果拿上官妍雪和那些宝藏来比,你看我应该选择哪一方面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