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远桥和红拂跳上岸,回头对船老大一抱拳说道:
“多谢!尊驾水上功夫,令我开了眼界。后会有期。”
二人匆匆攀登,就在大佛像半腰的旁边,有一处平地,至少有十几丈方圆。从这处平地,可以走到大佛的右手肘处。
红拂停下脚步,不由地脱口惊呼:
“田大哥!你看!”
其实田远桥也看到了,他的心向下一沉的同时,也有了一个新的决心。
就在这处空地的对面尽头,背倚着一排松树,摆着一张椅子。这种地方会有椅子,自属少见。椅子上坐着的是一身白衣的上官妍雪姑娘。
上官妍雪坐在那里双眼紧闭,并没有用绳索之类的东西捆绑住。
红拂忍不住就要迈步上前,叫出声来。
田远桥伸手一把拉住,说道:
“红拂!人已经看到了,就不急于一时。”
大红拂急着说道:“妍雪坐在那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不会,妍雪目前绝不会受伤,目前情况很明显,我们的敌人是存的什么用心!在这个目的没有达到之前,他们不敢动妍雪一根汗毛!”
言犹未了,只见分从两旁树林里,走出来两排人,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女,每人手里提着一盏灯笼。
这两排灯笼立即将现场照得通明。
这时候,从树后面缓缓地抬出来一个平台,平台上面高挂着黄色的帐幔,垂着流苏。
是因为帐幔是垂放的,看不清楚里面坐的是何许人。
四个抬平台的大汉,头上包着黄巾,上身穿着黄色马褂,赤裸着两只胳臂,散露着胸前一溜黑毛。下身穿的红色马裤,脚蹬牛皮薄底快靴。
这顶平台抬到上官妍雪身旁站住,然后缓缓放下。
四个大汉抱着膀子,站在两边。
这样奇怪的排场,是田远桥和红拂所未见识过的。
帐幔里面的人说话了:“飞镖留信,你们都看过了?
田远桥抢先回答说道:
“看过了…...请问……我该怎么称呼呢?”
帐幔里的人笑了笑,那是一种干笑,笑的声音很难听、很刺耳,说话的声音,是一样的难听,有如公鸭。
“怎么称呼都没有关系,只要你们答应我的问题,其他一切都好商量!”
田远桥说道:“既然如此,首先就请跟我们说明一个问题,为什么将我的朋友劫持到这里?”
帐幔里的人干笑一声说道:
“你错了!不是劫持,是请!你的朋友是我请来的!
红拂说道:“世间上有这样请人的吗?”
田远桥拦住红拂,接着说道:
“既然是请,为何将我的朋友留置在这样的地方。”
帐幔里的人说道:“那是因为你的朋友太倔强,太不合作,没有办法我请她坐在这里休息休息。
田远桥说道:“你伤了她?”
帐幔里的人笑道:“我只是让她休息休息,没有伤她。”
只见那黄色的帐幔微微地飘动了一下,上官妍雪身体忽然一震,人仿佛立即清醒过来,她一睁开眼睛,立即看到田远桥和红拂。
随即大叫:“田哥哥!红拂姐!你们快来救我。”
她如此一冲,立即便被两个大汉伸出臂膀一拦,她又跌回到椅子上。
田远桥和红拂几乎同时喝道:
“住手!”
这一声厉喝的同时,田远桥拔出了宝剑,红拂熟练地将龙纹匕首握在手中。
帐幔里的人笑笑说道:
“你们都是聪明人,在这种情况之下,你们还是将兵刃收拾起来吧!”
田远桥垂下宝剑,放平了语气说道:
“说吧!你究竟要我们怎么样?”
帐幔里的人“唉”了一声说道:“这就对了,要谈问题,就不要急躁。急躁对大家都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