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同伴,折腾得如同摧枯拉朽-一般,他们也看得出,是碰上了高人。
于是,他们不约而同的撤出杀手的兵刃“追魂粮”。
那汉子一点也不激动,从桌上取来自己的包欲,口中却说道:
“把老婆婆放开,不要尽在老弱妇孺面前要威风,有本事尽管朝我这儿上”。
他的眼睛一瞪,喝道:“放开她!
持刀的人果然乖乖地放开了老婆婆。
那汉子望望他们说道:
“还是先要问话?或者乾脆就打!随你们的便,我奉陪到底!”
那两个“外宅男”互相看了一眼,问道:
“你姓什么?你是个做什么的?”
那汉子微微笑道:“我姓田,我什么也不干,专替人间打抱不平!”
对方又互看一眼说道:
“你曾经看到一个年轻人,也或许是个年轻的女人,从这个地方经过吗?”
那姓田的汉子哈哈大笑,说道:
“二位的话叫人好笑。你们是男女不分,叫我如何答复你们的问话?”
那“外宅男”突然暴叱道:
“该死的东西!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拿着开染坊……”
姓田的说道:
“你们为什么给我三分颜色?你们为什么不用手中的落魂鞭’?问题是你们缺理、缺气、又缺胆!”
他放缓了语气说道:“走吧!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通衢大路,人来车往,找人谈何容易?如果二位别有用心,那又另当别论。”
他说着话,从长袱里取出一个长包的布包,他慢条斯里地解开布包,赫然是一柄没有鞘的宝剑。
这柄宝剑一拿出来,并不见光芒,只觉得寒森森地叫人感到寒气砭人。
他慢条斯理取剑,又慢条斯理地拴扎起包袱。
掂着剑在手里,漫不经心地问道:
你们是要到外面打个痛快呢?还是就在这里?”
那两个“外宅男”估计自己手里的“落魂鞭”,不适宜在狭窄的屋里施展。
两个人交换一个眼神,便道:“出来吧!好让你毫无怨言的领死。”
两个人双双向外面冲出去,将柴扉撞得支离破碎,各取一个有利位置,紧握住“落魂鞭”,蓄势以待。
姓田的回顾一下屋里,喝道:
“你们统统都给我出去!我要是宰了你们,让这里血流满地,两位老人家还要做什么生意?”
里面三个人被他这种气势,震慑住了。
捧着雪亮的刀,乖乖地退出到草屋之外。
姓田的这时候才朗声对两老说道:
“两位老人家不要害怕,待我替你们讨回公道,有理天下走得,无理寸步难行。咱们不缺理,刀山剑海,我都敢去会任何人!
他这番话安慰了赵散子老俩口,然后倒提着宝剑,迈步出门。
他这里刚走出大门,人还没有站稳,只听得厉声叱喝,两条“落魂鞭”宛如两条噬人的怪鳞,凌厉地分成上下两路,缠将过来。
这样情形,直等于伦袭,使对手一时无从应付。
看样子,他们是存心一举将婚田的击毙当场。
四尺长的“落魂鞭”,威力笼罩着,方圆两丈,飞砂走石,凌厉惊人。
姓田的无论是闪躲何处,都来不及了。
只见他一声厉喷,手中宝剑连人投入鞭影之中,只听得“咔嚓、叮赠……”火花四溅。他在如此一触之余,冲天拔起两文多高,凌空一个转折,落到原来的地方。
那两个“外宅男”手里拖岩断了一藏的“落魂鞭”,惊魂未定,站在那里,意外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外宅男”使用的“落端鞭”是田嗣真最得意的杰作,他突发奇想,要制造这样霸道的兵刃,而且他命人设计,又命人搜集红毛铁、孩儿铁,请高明匠人淬锻炼,“落魂鞭”坚刃无比,即使是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