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宝剑,也伤损不了它。
可是今天在如此·触之下,“落魂鞭”双双被削断了将近一尺,难怪两个人惊诧无似,呆在那里讲不出话来。
姓田的伸手指弹弹剑身,微微笑道:
“我们没有仇恨,是不是?所以,点到为止。按照我这柄剑的使用惯例,只要一有接触,不见人血不收剑。
今天看到二位也是奉命行事的份上,所谓身不由己,我不再为已甚!二位请吧!”
这两个“外宅男”望望手上的断鞭,再望望站在对面的姓田的那种昂然不可逼视的减势,他们在气势上已经不可为敌。
他们的脚步动了。
显然他们已经没有了斗志,他们要以走为上策。
就在这个时候,官道那头,又起了黄尘,蹄声震地,至少有十骑奔马,疾驰而至,在尘头中可以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人,领头冲列。
奔马未停,原先那两个“外宅男”大叫:
“勾大哥!你来得正是时候,我们在这里碰上可疑的人了。”
马停处,有人飘身下马。
是一个魁魁的汉子,方圆大脸上,一双浓眉,两个环睁的大眼睛,大蒜头鼻子,四方阔嘴,落腮胡子长得乱草一般。
他大踏步地走过来,走得地都在震动。
他口里在嚷着:“可疑的人在哪里?”
那两个“外宅男”对来人执礼基恭,躬身施礼之后,才说道:
“就是他!”
两个人伸着两只手,指着姓田的。
姓田的此刻还提着宝剑,神情悠闲地站在那里。
来人是“外宅男”中公认为武艺最高,而且为人心地不坏,受到“外宅男”普遍的尊敬。
他的名子叫勾名,一般人有意把他叫成“勾命”。
勾名在“外宅男”中不是任何首领人物,但是,在“外宅男”当中,他真正可以说得上是“一言九鼎”,任谁要兽故他几分。
勾名走几步,过来和姓田的面对面,他叮着看了一阵,便直接了当地问道:
“贵姓?”
“田,田地的田。”
“大名是?”
“田远桥。”
“哈哈哈!你这个名字有意思,田里没有水,就是一块砂地,不长庄稼,你还有什么前途?”
“没有前程只是自己的事,碍不上别人,值得这么好笑吗?”
“你说话一向就是这样尖锐伤人吗?”
“那要看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我田远桥所受的庭训,所受的师训,都是要我和以待人,严以律已。但是,在受到无端酶辱的时侯,我会起而反击。”
“啊!这么说你今天受到了侮辱了?”
“即使奉到天子圣谕,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出手就是钢刀架在脖子上,百雄何辜,如此任人宰割?这对我来说,是一件极大的侮辱。”
勾名“啊”了一声,他回头看看那两位“外宅男”,轻描谈写地说道:
“是这样的吗?”
那两个“外宅男”有些惶恐,连忙说道:
“勾大哥!这小子...…”
勾名立即栏住他们说道:
“好了!就凭你们说话的方式,人家不会失礼在先,错在你们。两位老弟!老哥哥奉劝你们一句话,于我们这一行,招子要亮,那是保命的不二法门。”
他转而对田远桥点点头,说道:
“田远桥兄!我们这两位老弟得罪了你,请多包涵。山不转路转,得饶人处且饶人,留个来日相见!请了!”
田远桥抱拳说道:
“请了!勾大哥高明、令人佩服。如果人人都像勾大哥,魏节度使的名声就不会这样的情形了!”
勾名一双眼睛盯着田远桥藏在左手手肘后面的宝剑,他仿佛发现了什么。
他双手叉腰问道:
“田兄!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田大人的名声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