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寒冬气得奋起,站起身来,“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韩师弟冒着危险为大家争取正当权利,你们倒好,一听人家家世了不得,立即调转矛头,数落师弟的不是,抛下我们一走了之,你说你们和那些卑躬屈膝、谄媚逢迎、见风使舵的小人有何区别!”
一字一句如同打在众人心田,谢军心中如刀刺般疼痛,恨不得封住马寒冬的嘴。
文人重名,商人重利,自古如是,他们都是当地有名的医生,对声誉格外看重。
马寒冬的话无疑挑动了他们最敏感的神经。
“你,你知道什么!”谢军气结,“当时情况有多危机你明白吗!我们这是为了顾全大局才这样做,反倒是韩师弟一意孤行,我们拉他走也拉不走!”
陈门雪神色凝重起来,拉住韩煊的手,“韩煊,你不用担心什么,你一五一十告诉老师。”
“陈老师,没什么,不过是几个小混混来砸场子,我已经处理掉了,您不用担心。”
“韩煊,那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你有没有受伤?”陈门雪急切道,“京城那帮年轻人的性子我也清楚,都是世家的公子小姐,一个个脾气大得很,韩煊,你别看我是个糟老头,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我还是有把握的,你是我学生,旁人不敢轻易对你怎样!对方是谁你告诉我!”
见陈门雪眼中的
关怀之色,韩煊心中不由一暖。
谢军等人心中则酸溜溜的,他们哪曾见过陈门雪对一个后辈如此上心过?
“陈老师,您不用操心,我很好,也不会有人敢来对我们师门下手。”韩煊露出一丝淡笑。
“你得罪了苏少还不够吗!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法子逃了出来,但苏家绝不会放过我们!”谢军气道。
“苏家?”陈门雪问道,“是部队的苏长官一家吗?”
“正是!本身我们和苏少也未必会起矛盾,全因这小子,故意用言语去激怒苏少,现在怕是结下死仇了!”谢军添油加醋道。
“你胡说!那苏家的小子喝的醉醺醺,要将我们赶走,对我们百般言语侮辱,你们在外面像是缩头乌龟,在熟悉的人面前耀武扬威,你们忍得下这口气,我和韩师弟可忍不下!”马寒冬反驳道。
“你们是在诡辩!这事可不是我一人看见的,韩煊他故意挑起两方的矛盾,大家都可以作证,对不对啊?”谢军高声道。
很快,引来了大家的附和。
“谢师兄说的没错,我可以为此作证!”
“我作证!”
“我也是!”
除了郑长安紧闭着嘴,不说话,其余人纷纷为谢军说话。
如此多学生站在韩煊的对立面,陈门雪即便再相信韩煊,心中也不由得生疑。
“事已至此,过去的事就不必再追究了,你们说
苏家要来报复,我看此事倒不是什么大事,应该是存在误会,我给苏长官打个电话解清误会即可。”陈门雪道。
陈门雪刚要拿出手机,郑长安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老师!”
陈门雪一怔,“长安,你有何事?”
“老师,你不用打电话了,没用的……”
“为何?苏长官我和他虽不熟,但他不至于这点面子也不给我。”
“老师,马师弟说的没错,确实是苏家人侮辱我们在先,他,”郑长安畏惧地望了眼韩煊,“他维护了我们师门。”
陈门雪老目一瞪,生气地望着谢军等人,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么多学生都集体欺瞒自己去诬赖韩煊。
“小韩真是好样的。”师母微笑道。
“之后谢师弟等人离开了,但我没有离开,随后,我看见了他用枪将苏名仕杀死了。”郑长安沉重道。
“杀,你说韩煊杀了苏家那小子!?”陈门雪一下子变了脸色,“长安,你给我说清楚,我不信!”
“陈老师,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