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子!”
“当吾等不在乎?”
“剐了他!”
……
虽然新民军的将领私下里与何曼相熟,此时丝毫不给他面子;只因何仪早已在他们心中树立了威信,何仪平常和他们一起训练,一起吃饭,从不做作;行军期间,更是一马当先,不避生死;此次大战,何仪一人统筹,计划周密,使损失降到最低;这等心胸,这等谋略,早已让众人折服;何曼现在来抢夺军权,真是欺人太甚。
张满芳也是不忿道:“何当家的!过分了吧?”
闻言,何仪脸色未变,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他知道何曼一根筋,但他不会如此鲁莽,在这西阳城镇中,新民军可是拥有绝对的优势。
果然,何曼并没因为众将领而畏惧,淡淡地说道:“不答应这个条件也可以。”
说着,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我要新民军的练兵之法,并且我要和你再打一场。”
说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何仪。
“哈哈!”
众将领哈哈大笑。
这两件事都是小事,何曼要求这两件事,更肯定了何仪练兵之法的高超,至于打上一场,而被当作是不服气的表现。
何仪给了何曼一个大大的白眼,不会开玩笑就不开嘛,你搞的这气氛多么紧张,也不怕这帮糙汉砍了你。
微微摇头,苦笑着说道:“当然可以,至于比试,哪得等你伤好了以后再说。”
“好!一言为定。”何曼心满意足。
熟料,这时张满芳突然俏声道:“我娘子军也要这练兵之法做为奖赏。”
“哈哈!”
又是一片欢声笑语。
何仪也微笑着说道:“好!今后凡是我军中练兵之法,都会对二位倾囊相授。”
“好!”张满芳何曼大声称好。
……
议事之后,何仪满怀心思地走出官衙,只因政务之事必须要找到一个可靠的才行;而三军之中,都是粗汉,哪来的人才,走着走着,就被人唤住了。
“何帅!何帅!”
余伟林被人拦着,无法靠近何仪,只能大喊道。
何仪循目望到,只见余伟林高声呼喊,心中一定,是你,是你,就是你。
他连忙走到余伟林面前,问道:“你是那西阳城镇的什么什么,官职?’
余伟林连忙答道:“我之前是西阳镇的主事。”
“主事?”何仪又问道,“是干什么的?”
余伟林连忙道:“处理政务的。”
“一切政务吗?”
“对!”
“那就好!”
余伟林一脸奇怪,这有什么好的?他有事相求,于是说道:“何帅,昨夜你答应了我的,放我和家人离去,麻烦您给我弄一张出入文书。”
“哦!”何仪闻言眼轱辘转的溜快,然后含糊道:“对了,我还有要事,明天再说哈。”
说完,何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下余伟林一个人静静地发呆。
“该怎么留下此人呢?”何仪一边走一边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