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余伟林颇为郁闷,只因他去官衙找何仪,何仪要么不在,有事外出了,要么有事无法接见,反正是有意的躲着他。
他心下也疑惑,这是怎么了?明明说的好好的,这何仪怎的如此无耻,出尔反尔。
思来想去,也无法理解其中的关键。
这日,他再来找何仪,决心问个明白,但看守不让他进去,他只能等何仪出来。
良久,他没有等到何仪,却等到了自己的小舅子。
只见自己的小舅子张南真的好难,他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双手被锁住,还被一名大汉拉着就要被拖入官衙。
余伟林赶忙走上前,焦急地问道:““张南!你又犯了何事?”
张南抬头看到是自己的姐夫,“啊!”的一声哭了起来,“姐夫!救我啊!”
佘大旺拉了拉锁链,不耐烦地说道:“闭嘴!如此聒噪,不怕我再赏你两拳?”
张南似乎被打怕了,立马闭口,只是那委屈的小眼神,不断地向着姐夫求救。
余伟林转头对着佘大旺问道:“这位壮士,家舅犯了何事?如此这般。”
“嘿嘿!”佘大旺看了张南一眼,发出怪笑,然后说道:“他犯了什么事?用得着你管啊!别挡着道了,走开。”
佘大旺在官衙外见过余伟林几次,何帅由着这酸儒,他却不想给好脸色。
余伟林没办法只能让开道路。
佘大旺施施然地牵着张南走了过去。
张南还小声道:“姐……夫!”
余伟林一个头两个大,这离去之事尚未搞定,这小舅子又被抓了,这叫什么事啊?
官衙内,何仪看着眼前如山般的竹卷,异常头疼;他并不是读不懂,只是他坐不住啊;你让他流血流汗,他二话不说;你让他批改文书政令,一坐就是半天,这可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不耐烦地走来走去,他想要把余伟林带过来,让余伟林处理政务,但是余伟林一心想要离开,这可让他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佘大旺进来了,
“何帅!你瞧瞧我把谁给带过来了?”
何仪站定,仔细看了看佘大旺身后锁着的人,看了半天,愣是没看出来,
“这是谁啊?鼻青脸肿的。”
“就那个拿了我银钱的守城小校,他叫张南,可是我费了好些功夫才抓到的。”
何仪向前几步,再次端详起来,才勉强看出来了,正是那守城小校,他可清楚地记得,那几日,这家伙可收了不少他们弟兄的银钱 。
何仪对着张楠说道:“是你啊!这是谁给打的?我都没认出来。”
张南小心地看了看旁边的佘大旺,想要说出去的话给憋回去了,然后只是一个劲的求饶,“大爷!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你们放过我吧!”
闻言,何仪笑了,并未言语,伸出右手,“拿钱来!”
“钱?”张南一开始没反应过来。
“你收的那些钱。”佘大旺补充道。
孰料,张南双手下沉,晃得铁链叮当响,然后委屈地说道:“我哪儿有钱啊!那些钱都给林忠那贼厮了。”
“哦?”何仪轻哦一声。
却见张南越说越气,“而他呢,一个子都没给我,老子脏活累活都做了;他倒好,拿着钱孝敬上官了;要不是我姐夫拦着我,我早把他剁了。”
闻言,何仪问道:“你姐夫是?”
“前西阳主事余伟林。"
“谁?”何仪大声问道。
张南似乎被何仪的大嗓门吓到了,小声地说道:“大爷!我姐夫是余伟林。”
“啪!”何仪猛地一拍巴掌,出声叫道:“好!”
这下子,佘大旺和张南疑惑了,哪里好了?
只见何仪一脸笑容,看着佘大旺说道:“你做的不错?”
“哈?”佘大旺疑惑,这话又从何而来啊,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