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千辛万苦把三房一家哄回来果然是正确的,这不,孙女马上就要开始酿酒挣钱了。女儿出嫁的嫁妆,孙子娶媳妇的钱,这下都有着落了。
“不过,陈家要的酒是专供药房的,所以这药酒的制作和从前有些不同,恐怕要辛苦大家了。如果有人觉得坚持不住,可以提前说,就不用勉强参加了。”廖秋菊话音一转,眼珠子在众人身上转了一圈,意思很明显了。
当初酿果酒的时候,大房就整天摔盆打碗的,嫌干得活太重太累。廖秋菊可不想再找这个麻烦,提前都要说好了。
廖老爷子也想起了从前的事情,他面容严肃地看了桌旁的一家人,冷然道:“有没有吃不了苦的,现在就说,你们那一房就不用参加了,以后分红也没你你们的份儿。”
众人都摇头,说一定能吃苦,而且保证听指挥。就连大房的长孙,廖秋生这次的态度也出奇的好。只说不管多辛苦,都能坚持下来
。
秋菊颇有些意外,她没想到,经过一次生意失败,廖秋生居然就把从前那一套不切实际的傲慢给收起来了。
其实,这还真是误会了。廖秋生不是不傲慢了,而是没有了傲慢的资本。这些日子,大房几乎天天在吵架。从爹娘争吵的只言片语中,廖秋生知道了,若是不能翻身,自己恐怕再过两年也娶不上媳妇。
尤其是三房被赶出家门后,村里人更加不待见廖家人。愿意与他们家结亲的是一家也找不到。
廖秋生深深地感到银子和名声的重要性,尽管心里依然怨恨三房,可表面上总算能遮掩一二了。
见所有人都没有意见,廖秋菊告诉大家,这次需要做的酒,主要材料需要用到蚂蚁,需要用蚂蚁泡酒。
这种酒,不仅可以辅助风湿的治疗,而且能够补益氧气,对男性功能有非常好的维护和改善作用。
那么,重点来了。廖家人需要做的,就是捉蚂蚁。而且,这蚂蚁还不是所有的都行,最好要黄蚂蚁。这样的蚂蚁药性最好,售价也最高。
廖秋菊看着脸色变幻的家人,微微一笑,道:“怎么样,这活能干吗?不行的话,我就推了陈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