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许!”,一个玉面红唇的男人直奔两人而来,眼里满是担忧。
我去,怎么是是沈度。
半刻钟前
“沈秀才,你带回来那个娘子跟着亓官瑜呢!”
“你说什么?”,沈度放下手里的书,立刻抬起头来。
“你快去看看吧,别被人家带跑了。”
“清许,你出去这么久,我很担心”,沈度斜眼看了看亓官瑜,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嫌意:“莫不是去了后山?还好亓官兄带你回来了。”
亓官瑜的目光从沈度移到花清许,貌似希望她能好好解释一下。
“你谁啊,我不认识你。”,花清许马上抱住亓官瑜的手臂,一脸害怕的小猫模样:“我一直和瑜哥哥在一起啊。”
这一下子出乎意料,旁边看热闹的已经开始细细碎碎地讨论他们三人间的关系了。
“清许,说什么傻话呢,是我哪里惹恼你了吗?”
“我——不——认——识——你——”
花清许瞪着沈度,态度十分坚决。
“你……”,沈度嘴唇颤动,伸出手想去牵花清许的手。他记忆里的花清许应当是对自己死心塌地,又柔弱善良的:“清许,先跟我回去,若哪里怨我骂我便好。”
亓官瑜把花清许往后护了护,挡住了沈度的动作,用闪着寒光的眼神睨着他:“她说不认识你,你便不要难为她了。”
“那好。”,沈度心里早已有了怒气,面上却依旧平静如常:“但亓官兄,你和清许又是什么关系?”
亓官瑜垂眼,没回答上来。
“我和瑜哥哥自然是很好的关系,不过……”,花清许环顾四周,故作羞怯。
沈度争不过,毫无收获地一人拂袖离去。唉,伪君子真可怜,都气成这样了还得保持一副淡然的模样。
嘿嘿,自己的演技可真不错,骗骗这些人绰绰有余了。
等人散得差不多,亓官瑜默默把手臂从花清许的手里抽出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哎呀,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刚刚那不是紧急情况吗?只能兵行险招了。”
“你该不会跟我说,沈度就是骗你的那个人吧。”
“你可别被他那张脸骗了,还有他说的话,也不可信!知人知面不知心,沈度一肚子坏水呢,为了利益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是吗?”,亓官瑜斜眼用余光扫了扫她抬手分析的模样。
“当然……但我不是!我虽然看着鬼机灵,但其实我心地善良,又很胆小,很需要你保护呢。”,花清许抿嘴,杏眼一眨一眨地望着亓官瑜。
亓官瑜不说话,好像雕像一样立在那,眼睛无神,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花清许生气地正想推他一下,却不知他突然侧过身去,害得她差点一屁股摔在地上。
“我靠!”,花清许下意识爆粗口,还好她反应快:“你干嘛啊,一惊一乍的。”
“遭了……”,亓官瑜把背上的筐拿下来,失望地只掏出来一条蛇:“居然忘了我本来要做的事。”
说起来亓官瑜一大早就出门了,可惜运气不好,没碰到什么值钱的动物,又被花清许这么一折腾,居然忘了自己本来要打猎来着。
他弯腰提着一条死翘翘的蛇,用眼神幽幽地望着花清许,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委屈的大灰狼。仿佛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必须赔偿。
“诶你别用那种眼神盯着我……”,花清许被看得发毛:“下次还能去的嘛。”
亓官瑜把蛇狠狠塞进筐里,一只胳膊把筐提起背在背上:“上午打猎,下午上镇里卖。”
他不说话责怪她,只摆一张臭脸,让花清许更不好受了。她麻利地把手上的镶金玉镯拿下来:“我的好大哥,我错了不行嘛!这样好吧,我把我这个给你,给你赔罪。”
亓官瑜歪头,看着她手中剔透生光的玉镯,不知道该不该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