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两头野猪能买下来吗?”
“当然不能!你这人的计价单位是野猪吗?”
“那我不能拿。”
“拿着!”,花清许强行把手镯塞进他手里:“这也算我的嫁妆,行了吧?”
亓官瑜拿着手镯,隔着绷带都能感到它的温度。他立刻意识到不对:“有没有手帕?”
“手帕?”,花清许疑惑地找了找身上,从胸口掏出一条绣着荷花的淡绿手帕。
亓官瑜把手帕接过来,然后用它将手镯包起来,小心翼翼地放进胸口。
“你也太讲究了。”,花清许摇摇头,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怎么比自己还麻烦。
他不说话,看着自己因为穿越山林有些脏的衣服,还有泛红的绷带,眼神沉沉。
“走吧,离我家不远了。”,亓官瑜突然发话,自顾自地向前走。
“哦——”,花清许又把手放在后颈,摇摇晃晃地走着,吊儿郎当的模样不像大家闺秀。
“对了,女子在公共场合从胸口掏出物件,是不雅的。”
“我怎么没听说过,你一个猎户还知道这么多?”
“听我师傅说的。”
“你师傅真有意思,教一个男人这些。他还教你什么,怎么打猎?”
“不是,他教我武功。”
“哈哈哈哈,教你武功,那他现在干嘛呢。闯荡江湖?还是继续待在你这?”,花清许大声地笑着,碰了碰亓官瑜的肩膀。
“他走了,我也不知道去哪了。”
花清许瘪嘴,眼神飘向另一边,觉得没了兴致。
两人继续向亓官瑜的家走去,远远地就能看见袅袅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