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的。”
说着又打开了第二层，是一碟包子。
“这个是上次吃的包子，瞧你上次也觉着好吃，便特意买了些。”
裴煜都一一接过，准备动筷时，秦安忽然发了话。
“阿瑶，时辰到了，我们该走了。”
秦瑶只能擦了眼泪，吸了吸鼻子，将帽子戴上。
“裴煜哥哥，我走了……”
“嗯。”
秦瑶离开后，他用筷子夹了一口菜，还是热的。
对面的老者，凑近一看，咽了咽口水说道：“少年，给老夫一个包子呗！”
“滚。”
一个字，没有任何温度，却让那老者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三日后，裴煜被带上了审讯台，皇帝坐在台上，四周有围观的官员和手拿武器的侍卫。
审迅官开口问道：“裴煜，你从实招来，你为何要杀了七皇子？”
裴煜抬眸，直视皇帝说道：“裴煜没有杀人。”
“没有杀人？来人，传唤证人。”
片刻后，一婢女颤颤巍巍地跪倒在地。
“奴婢是七皇子的贴身侍女，那日七皇子嚷嚷着要去南院，又是深秋，奴婢便想去给七皇子带件衣裳，让他在那里等着，不料他直接便去了南院。”
“奴婢出来见不着他，问了好多人才知他一人去了南院，等奴婢到达南院时，便…便看见……”
那婢女顿了顿，仿佛那日惨像就这样眼前。
“看见什么！”审讯官厉声呵斥道。
婢女被吓得浑身一颤，连忙开口。
“看……看见他！他手中都是血，然后七皇子倒地不起，腹中赫然插着匕首。”
裴煜看着指向自己的婢女，不屑地笑了笑。
“裴煜，你还笑得出来！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不成！”
“陛下，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许久未发话的庆帝开了口。
“说。”
裴煜回想起当日的场景，缓缓说道：“那日，裴煜正巧出门，却瞧见了兴冲冲的七皇子，裴煜与七皇子没见过几次面，所以感到十分惊讶。”
“正当我上前询问时，他忽然从袖中露出一把匕首，眼神凶狠，向我刺来。”
说到此，那婢女猛然说道：“不可能！七皇子怎么可能会有匕首，还有七皇子平日连一只虫都不敢杀，又怎会杀你！”
裴煜微微垂头看了她一眼，继续说道：“七皇子，拿刀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一句话。”
“什么话？”庆帝有些不耐烦地说。
“他说：我要杀了你！为我母妃报仇！”
话音一落，众人哗然。
“七皇子的母妃，不就是不久前被打入冷宫，疯魔的婉嫔娘娘吗？”
“对啊，这…这有什么关联吗？”
此话一出，那跪倒在地的婢女神色一变，没有了方才的嚣张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