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糖？’，明戈说‘琳琳，橘子味和草莓味你想吃哪个？草莓的吧，橘子的味儿大，回头又被乔姨发现你偷吃了糖！’哈哈……就这样的，你们说谁能赢！”
一屋子人都笑起，不敢大笑，就憋着，憋得难受。
赵琳脸红，王明戈还是那幅石头脸，只在下头悄悄攥她的手。
笑完了，陆家大哥起身，“王叔，明天起咱们还是要上下求索的。林医生，你们夫妻的申调函我会让人尽快批复，那里条件虽艰苦，但空气自由，应是会比在这里舒心，且保重。”
“有什么艰苦的？那是老家，我们常回，倒是你们才更应当心！”林姨也站起身说话，“经历了乔姐姐的事后，我更是……几个孩子有我们二人照应，你们都放心！”
明戈父亲点头，“大陆说的对，小林做的也对，退出漩涡，安生自保，需要咱们的时候咱们再回！”
接下来的几日：
赵琳被圈在了家里“养病”，明戈父亲和陆家大哥“上下求索”；
随后赵琳的名字上了下乡插队的名单，王明戈要跟上，条件不符，他跟人打了一架也报上了名，陆家老六也报上了名；
接着明戈把自己家值钱的东西封装，说找好了地方藏，然后一转身就进了火车皮，明戈父母不管不问，装完了自家的装陆轲家的，陆老爷子和陆家大哥也是不管不问；
然后张叔为了家乡建设自请降级调离海城，其妻子也跟着一起，回了老家；
再然后明戈母亲开始给几人置办下乡要带的东西……
楼上熄灯后赵琳抱着被子去了隔壁，前几天都和林姨睡在一起，不敢半夜出来晃悠，现在敢了。
像是知道她会来，室内熄了灯，但房门只是虚掩。
月光下的姑娘光着脚、散着发、穿了睡衣、抱着被子，仅看了一眼王明戈就觉得自己的魂飞了，一把将被子拽了扔到床上又将人抱到自己腿上，“怎么还抱被子？”
“没被子怕你让我睡地板啊！”赵琳倾头趴到他脖颈间笑，“猜到了我会来？”
“不来我就去把你偷过来。”
“那你就成了偷人……”
“你是我媳妇。”
“还没结婚。”
“结了，已经敬了酒改了口！”
“那是私下里，咱们得到乡下领了证办了酒席才算。”
“婚期不变！”
“那若是安定不下来呢？没房子呢？”赵琳扳住他落下来的头说话：“梦中，你和他们住一间漏了好几个窟窿的破屋子，我住村民家里，怎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