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相似。你这玉佩可曾离身?”
玉佩?敬亭言一直以为县令是单凭毒药定自己的罪,可谁曾想还有一处伤痕。自己与小女孩接触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强烈碰撞,轻微接触断不至于留有伤痕。这玉佩自己只借过一人,难道真的是他?若是他,那毒药、萧府,一切都将变得顺理成章。
这着实把敬亭言吓得不清,若如是他,那他的心思将如何细密。可难道真的是他?敬亭言心里想着玉佩,手不由自主地摸向腰带。因为他是今日进来的,狱卒又格外照顾,所以到现在还穿着自己的衣服,并未换上囚服。可这不摸不要紧,一摸敬亭言只觉得手脚一凉。
玉佩不见了!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顾罔还给自己之后便一直贴身戴着,不曾有片刻离身,怎么会就在这时不见了?
老管家瞧着敬亭言张目结舌的模样,不得犹疑地唤了两声:“少爷,少爷。”
敬亭言回了回神,略显尴尬地说着:“玉佩,玉佩不知何时就,就不见了。”
管家看着敬亭言的神情,其实心中已有了几分明白,瞧着他窘迫也不便再追问细节,若是早就发现,如此重要的东西定是第一时间便宣扬出去丢失事件,就是怕有心人捡了去大做文章。若是此时才发现,这么许久,也是一条断了的线索,只得安慰道:“少爷,请放心。此时虽不能查明真凶,可是太师必定有所办法救您出去的。现在便只得先委屈少爷几日了。”
敬亭言悔得不行,这是祖父赠与自己的,很是珍贵,自己居然几时丢了也不知。难道是那个酒鬼顺手偷走的?可是酒鬼是今日遇着的,伤痕不可能是今日才造的假,除非官府也有相思苑的人。想着相思苑的背后势力,确实也有这个实力动用县衙作假。又或者说,真的是顾罔做的?可如此,他又能得到什么呢?他原就叫自己不要参与这件事情种来,自己若是听从他的建言,从此置身事外,那他岂不是就此身陷囹圄?以顾家的实力怕是也很难完完整整地把救他出来,岂有害人者自设险境?又或者说,顾罔还给自己之后,就已经被偷走了,而自己一直没有发现。难道就是那女孩偷走的?
是了是了,既然萧府是相思苑的人,那这小女孩也就是相思苑的人。顾罔曾经说过相思苑密室有囚禁孩童,难道这些孩童本就是相思苑供养的死士?
敬亭言感觉自己的大脑像裂开了一样,这么多日子,这么多事情频繁发生,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辨别。
看着老管家已经远去的背影,敬亭言陷入了久久的沉寂。
与此同时,顾罔的房内紫檀浴盆正蒸腾着轻纱般的雾气,飘飘逸逸的秀发就这么随意地散乱在一袭香肩上,那一寸寸肌肤隐隐闪动着琉璃般的光泽,骨肉匀称,多一分累赘,少一分羸弱。此时此刻,顾罔才觉得彻底地放松下来,这两日牢狱所带来的疲累终于在这片清水中消散开来。泡过澡的顾罔病态苍白的肌肤恢复了一丝红润,面冠如玉,多了一份冷峻邪魅的味道。绝美的脸庞,有棱有角得有些放荡,眼里闪过的一丝醉意,让人沉醉而荡漾着多情。
“咚咚咚。”此时敲门声响了起来,顾罔迅速披上衣衫打开了门。是顾水北,只见他皱着眉背着手,一脸忧心忧虑踱着步便走了进来。
“水叔。”顾罔轻声唤着。
顾水北没有应声,只是自顾自地坐了下来。顾罔瞧着水叔的严肃认真的模样,已然有了几分明白。自己亲涉险境,却瞒着他,事先不透露半句,现在水叔是来兴师问罪的,也是后怕,怕自己就这么折在了里面,想到此处,顾罔陪笑道:“水叔,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顾水北瞧着这个从八岁便由自己照拂长大的少年,亦奴亦夫的情份让他不得不失了分寸,他真的是后怕了正言道:“你可知你如此行事有多少凶险?”
顾罔笑了,他很少笑,他有的笑往往都是蜻蜓点水般稍纵即逝,淡淡地,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