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上印章,把信折叠好,塞入信封,封上密封的油印。
“多谢父亲。”敬亭言低着头双手接过,父亲写时自己就不敢多看,一直守着礼见父亲密封了信件,估计也是怕自己马虎遗失可就麻烦了,现在倒也不好拆了看,只得告别了父亲,先行离开。
走出太师府,敬亭言赶紧唤来了马夫片刻也不敢耽搁。
然而坐在车内,瞧着手里的信,敬亭言内心也很是犹疑。若是就这样把信件交给水叔,水叔必然不会再将案情发展告知自己了。对方本就是长辈,原也没有通知自己的责任,更何况顾罔的托付。那自己岂不是将一无所知?这事毕竟是因自己而起的。
敬亭言突然对着马夫喊道:“改道,先去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