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说。”
哭声渐大,听得元念念实在心烦。
她来此处本就是为了确认心中所想,宋媛这幅神情木然的模样同宋母的嚎啕大哭形成鲜明对比,更是验证了她心中所想。
她凑近了宋媛的耳边,轻声提及:“不知方叙白知道你如此袒护他会不会感动得落泪?”
慌乱从宋媛的眼里一闪而过,偏过头去不答这话。
这幕瞧得元念念心里发笑,甚至在想不知方叙白知道她如此袒护自己,会不会感动得落泪。
可她还未来得及深想,方叙白便出现在门前,只见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在心中直言了声晦气。
宋媛像是盼来了救兵,猛扑进他的怀里,真真应了那句狼狈为奸。
她觉得无趣至极,作势打道回府,偏被这人拦住去路。
“你难不成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
这话问得奇怪,她端量着眼前这两人,嫣然而笑地答了句:“宋姑娘同你真是般配至极。”
后半句却是蛇蝎之语,“都是一门心思地讨人嫌。”
方叙白被激得咳了两声,绢帕上染着一片嫣红。见此她立即退了几步,唯恐被过了病气。
如此行径落在宋媛眼里便成了没良心的模样,满脸不忿地开口:“阿白原先待你这般好,郡主何故如此?”
元念念抬头望天,只觉今日当真是个好天气,以致于平白听了许多笑话。
她饶有兴致地问起宋媛:“宋姑娘口中的好指的什么?指的是他的满腹算计,还是指的他借着我的名默许他人欺压阿淮?既然宋姑娘如此在意他,那么这份好给你,你要不要?”
“阿淮?”方叙白嗤笑一声,“叫得可真亲热。”
元念念瞧不起他这幅轻贱他人的模样,随口骂了句乡野俗语。
宋母自是听不得这话,巴不得元念念快些离开,忙打着眼色示意管事送客。
“郡主,请吧。”
方叙白还想再拦,阿芙凌厉的掌风霎时便劈了下来。
他躲闪不及,正正好地落在了他的手肘处,疼得他倒吸了口凉气。
“少碰我,我嫌脏。”
她看着宋媛担忧的模样,忽而笑得开怀,“你没事多来找找宋媛,她不嫌。不止不嫌,还喜欢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