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的手段已经够毒辣了,没想到今日碰上这两个瘟神!
老天爷,他平时整治那些不长眼的人,无非就是那他们试试药,痒一痒,疼一疼他们。
哪有像这种给钩子放到你肉里面,然后给你拖来拖去的?!
“第一次入京,你就能找到这些暗地里的通道,你当我们都是傻子不成?”端京墨缓缓收了手中的力量,继续说道:
“花慈,我告诉你,也许你现在就觉得疼痛难耐,但我们还没有对你用刑,诏狱里的刑法,会比这要痛上十倍不止,你觉得你能承受的住吗?”
花慈的脸更白了两分,比这还要疼的厉害?果然锦衣卫都是一群丧尽天良的魔鬼。
再看一眼贺霖,那张脸上已布满了杀意,花慈心中一紧,他开始相信端京墨的话了。
他会置他于死地的!
“我没有说谎,我的钱袋在入京的时候丢了,没有钱入不了京城,我就准备去山上随便采点药交了这入城费,”花慈有一眼没一眼偷瞄着贺霖,
“采药时,遇到一对爷孙,那老爷爷被七步蛇给咬了,我闲着无事,帮他解了毒,他就告诉我此地,说可以快点入城。”
花慈给求助的目光放到端京墨身上,道:“你们真的不准备帮我止血吗?再等等我就要流血身亡了,我现在已经感觉到头脑有一些不清醒。”
端京墨表示不赞同,“你方才不是说,你不喜解毒?”
花慈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七步蛇周围,必有解毒的草药,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我那时候在山上,自然是可以现场采药解毒,”
花慈顿了一下,“而且,我也不是想救那老爷爷,我只是想收集七步蛇的毒液。”
端京墨看他,的确状态很不佳,呼吸逐渐微弱,倒也不敢再浪费时间,死到临头,晾他也不敢再多加隐瞒。
这人嘴巴虽坏,但感觉人不是表面所展现的这样。
贺霖虽不愿,但想着获得指挥使的线索,还是上前收了八爪钩,这武器,出手极快,收回可不容易,不带点肉是收不回的。
为留他一命,贺霖只能小心的拨动着那些爪子,即使这样,神志不清的花慈还是一阵阵的抽搐。
端京墨赶紧撕下自己外衣的下摆,勒紧他的伤口,以便于止血。
两人先将其他锦衣卫移置到安全的地方,留下锦衣卫特有的记号,发出信号弹。
便背着花慈寻城里的医馆,先进行医治。
待二人寻到医馆时,端京墨却看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严大人?”
端京墨一脸讶意的看着他,他怎么会来药铺?他不是去翰林了吗?
花慈的情况比较紧急,他们也就没有赶回镇抚司,就近找了个医馆。
眼见着大夫给花慈换完药,暂时无生命危险了。她便准备出来透透气,梳理下思绪。没想到这么巧竟然遇到了严甘遂。
“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想到此处,端京墨脸色微变,赶紧上前查看他有无伤口。
“我没有受伤,只是后来实在放心不下你们,就先给事情拖给李文州,出来寻一下线索。”
“没有就好。”端京墨舒了口气,她就怕杨杜仲那疯子对他下手。
“端姑娘你怎么在此地?我闻到你身上......有一丝血腥味。”严甘遂问道。而且这味道是很很新鲜的。
听的严甘遂相问,端京墨感到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下来,她和贺霖现在的确需要有人相助,便一五一十的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讲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