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花慈低吟一声,忍住自己的痛呼声,回头看去。
“我倒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一手,是我大意了。”
“锦衣卫排名第二的高手,你栽在他手上,倒也不冤!”端京墨走上前来,将他的手脚尽数绑起。
贺霖面无表情的将自己的飞爪收回。
他虽然常年配刀,但是常人不知,这个锦衣卫里的第二高手,最为趁手的武器,其实是八爪钩。
那钩子神出鬼没,钩钩见血。
端京墨第一次见他展示武器的时候,也是万般惊讶,没想到看起来这么开朗阳光的贺霖,武器竟如此阴毒。
端京墨看向花慈背后鲜血淋漓的样子,看来这次贺霖是真的生气了。
竟敢让一个话唠失去说话的能力。
“花慈,你为何来京?”端京墨问道。
京城很少出现毒医,这些人身上,有许多意想不到的毒物,有时候甚至不接触到你,就能让你中招。
她曾经听哥哥说起过,在边塞那里,有一小片毒医聚集的居落,他们不喜与外人接触,脾气阴晴不定。
但是眼前之人的手段,要比哥哥故事里的毒医要厉害的多,无色无味,甚至看不清他的动作时,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将这么多高手降伏在地。
“哼,成王败寇,我......我既然阴沟里翻船,呼......我也无话可说。”花慈闭着眼睛,微微紧绷着肌肉,尽可能避免着血液的流失。
“你当然无话可说,”端京墨一阵无语到,“明明是你先动手的,只是技不如人。”
贺霖在一旁打着手语,端京墨翻译道:“赶紧给两种解药都交出来,不然让你尝尝锦衣卫刑法的厉害。”
“我没有解药。”花慈回道。
“没有解药?!”端京墨和贺霖脸色都变了。
“我只制毒,不喜解毒,唔......身上更没有解毒的药材,如果你们想要解毒,需要给我送到我妹妹的药铺,她的药铺里,应该有相应的药材。”因为剧痛,花慈的额头不断落下汗珠。
“你别想耍什么花样。”端京墨心头浮现出一些烦躁感,他们现在时间本就不多,白榆那边还一点头绪都没有,现在又被其他事情所牵扯。
“你看看我现在这模样,”花慈示意她看向自己的后背,“我连手都不能动了,还能耍什么花样?”
端京墨与贺霖对视了一眼,开口道,“你妹妹店铺在何方?所叫何名?需要哪些药材?我去取来,你候在这里等待。”
“我妹妹的店铺叫百草斋,具体在哪个方位我不知,我这次前来,也是来寻她。”
百草斋?!
两人一愣。
“你妹妹可叫白榆?”端京墨先贺霖一步揪住他的脖领。
“唔......”剧痛让花慈倒吸一口气,“是的,你们怎么认识?”
“白榆也和你一样是毒师?”端京墨问道。
“她是医师,我们所学不同,但多少也都会涉及一些的吧。”花慈听到这,也感觉到不对劲了。
端京墨头脑一片凌乱,白榆有一个这么厉害的毒师哥哥,她的造诣也不容小嘘,那她是绝对不会不知罂粟的危害的!
果然她不是被那东瀛人所蒙骗,而是处心积虑勾勒出一个计谋引他们入瓮!
她到底想干什么?
又为何这么巧?她们正好便能碰到入京寻她的哥哥,这一切,像有双大手在她们背后不停推动着。
端京墨和贺霖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惊惧和不解......
“白榆她到底有何阴谋?你如实招来!”端京墨一把揪起花慈,不小心牵动了他的伤口,引的他嘶了一声。
“我怎么知道她怎么回事?!”花慈喊到,“我今天才来这处,还没有入这京城,我连她这几年是胖是瘦都不知道!”
他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