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成不变的,若入股杏花楼却可照着盈利多少分红,若杏花楼经营的好,所获收益可是相当可观的……”
三娘见刀疤男没什么反应,心里不免有些着急,若不能说服兴和入股,自己往哪儿弄银子买杏花楼啊,所以必须说服刀疤男。
三娘正绞尽脑汁的琢磨着再说些什么,能令兴和入股,却忽听刀疤男道:“多少银子?”
三娘愣了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忙看向他:“你,你说什么?”
齐王挑了挑眉:“买下杏花楼需多少银子?”
幸福来得太突然三娘一时有些不适应:“这么说,你是答应入股了?”
齐王:“你不说是一桩好买卖吗?”
三娘:“可是,你这么半天也不说话,我以为你不想答应呢。”
齐王忽道:“若我不答应,你岂非又要恼了。”
三娘想起青州别院里两人不欢而散的事儿,不
禁道:“做买卖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你不愿意自然有不愿意的理由,我那时恼的可不是这个。”
齐王微怔了怔:“不是恼的这个,是恼什么?”
三娘看了他一会儿,发现这男人不像装的,是真不明白自己恼什么,眨眨眼忽的明白过来,自己跟这男人从根儿上的观念就有差别。
这男人从生下来就认为男人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女人只是附庸,像自己这样抛头露面做买卖已经算极不安分的女子,偏偏自己还想着跑出去跟外族人做买卖,这样的想法简直惊世骇俗。
其实他还算有涵养,并未说什么只是劝了自己两句,自己就恼了,怼了他几句跑了,他知道自己生气了却不知自己气在哪儿,还以为自己是因为他没答应跟常记合伙做买卖生气呢。
自己若跟他解释自己是因他轻视女子的态度生气,只怕这男人仍然无法理解,而自己跟他解释这个也过于矫情,说到底自己跟他的交集就是为了做生意,管他对女人态度如何呢,只要能拿到银子买下杏花楼就好了。
想到此,便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直接开口道:“既然少东家答应了,那咱们就谈谈合作事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