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急又羞愤地捂着还残留异样触感的耳朵,快要哭地讲道:“你还能不能好好钓螃蟹?”
他不想跟这混蛋学钓螃蟹了,她一点都不老实!
人都快要哭了,沈麓敛了逗玩心思,嘴里一点都不真诚的应承。“好好好,我认真钓螃蟹。”
温熙白剜了她一眼,视线重新落回石缝隙中的螃蟹身上。
心里则暗暗念叨,混蛋东西,混蛋东西!
没等他骂多久,石头缝里的螃蟹爬出来了,他眼睛瞪大,止不住激动。
“出来了!它出来了!”
沈麓也看到了,握紧小少年的双手,止住他过度抖动的手,免得吓跑河蟹。“淡定,等它夹住鱼内脏再收网。”
温熙白屏住了呼吸,一等到河蟹夹住随水流飘动的鱼内脏时,沈麓倏然抓着他双手将竹子往河岸方向甩去,夹着鱼内脏的河蟹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晶莹珠水飞溅。
两人目光齐齐追随飞扬的河蟹,好巧不巧,那有拳头大小的河蟹竟是落在与李毅允斗嘴的张大麻子脑袋上!
李毅允吓了一大跳,眼睛发直地盯着从天而降掉在张大麻子脑袋上,昂扬又似气愤挥着两只大钳子的黑溜溜河蟹。
张大麻子还未得知是什么掉脑袋上,本能抬手迅速往头上抓去。
她怕是鸟屎,坏了在美人儿面前的英武形象。
沈麓张嘴提醒,“别抓!”
可已经来不及了,河蟹的一只钳子夹在了张大麻子的大姆指上,凄厉惨叫响起。“啊——”
李毅允捂住耳朵连连后退,“被螃蟹夹了而已,你至于嘛?”
张大麻子抽气不断,赶紧蹲地上捡起块石头往河蟹身上砸去,顿时河蟹被她砸得稀碎,可是钳子没有松开,反而越夹越紧!
“嗷嗷嗷,疼死老娘了,哪个王八糕把螃蟹丢老娘头上?!”
大麻子疼的直打滚,嘴里骂骂咧咧。
始作俑者之一的王八糕松开小少年的手,起身来到张大麻子跟前,捡了根还算硬实的小树杈慢慢掰开河蟹钳子。
“没出血,别嚎了。”
沈麓丢掉小树杈,看着还在打滚的大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