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杖,伤处不好在此处查看。”
陆厌顿时有些不自在地收回手,“既如此,那……麻烦谢公子了。”
谢邱竹“嗯”了一声,抱起纪淮安,蜜色的眼眸暗了下来,眸底酝酿着一场狠戾的风暴。
纪淮安被带回去昏了一天,期间谢邱竹旁敲侧击地向陆厌打听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可陆厌就是绝口不提,嘴风严实得很。
谢邱竹知道纪淮安背地里有事瞒着他,也是他粗心,没发现纪淮安行为的异常。如今想起来,纪淮安的不正常,在前几天就已经初有端倪。
可惜他手中的布局不能断,他与整个南齐皇室都有不死不休的仇怨,谁也阻止不了他的复仇。
纪淮安趴在床上,睡到夜里才睁眼,这时候天都黑透了,屋子里点了灯,莹莹微光照得整个房间都不真切。
他一眼就看到床边的谢邱竹,支着脑袋,背光处,整张脸隐隐有些淡出极致的艳,一种冷到极处的欲。
纪淮安瞧了一会儿,想凑过去亲一亲谢邱竹的额头,可下半身太重,一碰就疼。
“嘶~”
“——别乱动!”
谢邱竹睁开眼睛,摸摸他脸上的冷汗,“这刚上过药,一会儿又血淋淋要重新敷了。”
纪淮安撑起半边身子,说:“过来。”
“干嘛?”
“上床睡,夜里冷。”纪淮安掀开被子,拍拍身边的位置,邀请道:“我身上凉,暖不热,你上来帮我暖吧!”
“哎!”谢邱竹爬上来,用额头碰了碰纪淮安的脑袋,亲了亲他的眼皮,说道:“你去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
纪淮安往谢邱竹怀里蹭了蹭,搂着他撒娇道:“我能不能不说……”
“……好。”
谢邱竹抱着纪淮安,摸着掌下温热的皮肤,扶着他的后脑勺,与他接吻。
纪淮安这次很乖,甚至是出于愧疚,任由谢邱竹予取予求。
“嘶~”
两人动作大些,身上的伤猛然唤醒了理智,纪淮安尴尬地笑道:“我屁股疼,是不是打开花了!”
谢邱竹认同地点了点头,“全是血,我都怕会留印子。”
“不会!”
纪淮安舌头扫过牙床,弯着眼睛说:“不会留印子,我会好好敷药膏,你监督我呗!”
谢邱竹见纪淮安如此费力遮掩,微眯起了眼睛,捧着他的脑袋,又狠狠亲了一口,“小骗子!”
纪淮安不想他知道,他便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