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凄厉婉转的惨叫。
“啊啊啊啊——”
本来还等着捂嘴瞧好戏的喽喽裆下一凉,都傻眼了。
瘦猴当即喝道:“敢踹我们老大的裤裆,我弄死你——”
纪淮安正是心烦的时候,活动活动手腕,说道:“这还有来白送的,正好作到小爷头上。”
“爷手痒,今日好好教教你们,谁是爷!”
一时牢狱里惨叫求饶声不断……
纪淮安教训完这些人,又坐回原来的位置,闭目养神,耳边突然传来一声低低的呜咽声。
“呜呜呜……”
纪淮安黑着脸,转身眼含刀锋地一凛,几个抱在一起的犯人裆下一痛。
“闭嘴!”
瘦猴的呜咽声一哽,眼泪汪汪地,身子蜷得更紧了。
太可怕了!
就这样被消磨了两天,梁深也没有判罚下来。
而这两日,饭像是泔水桶里掏出来的东西,又硬又馊,纪淮安看着都没胃口,他是真的一口也吃不下。
一天到晚为了节约体力,纪淮安直接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瘦猴那些人怕极了纪淮安,给他空出极大的位置,一个个缩在角落,小声嘀咕,“他两天没吃了,是不是饿晕了?”
“那你去看看呗!”刀疤男现在可不敢惹纪淮安,现在他走路扯着蛋都疼。
瘦猴赶紧摇头,不惹他,还能多活几天,活到秋后;惹他,现在都得死。
蛋疼!
纪逾白也是煎熬,他现在是连口饭也吃不下,着急上火,嘴上都要起泡了。
梁令月被囚禁在披香殿,有墨琴陪着,左右没什么事。
梁深听到纪逾白不吃饭,火急火燎地闯进九华殿,“听说寡人的定远侯又不肯吃饭?那是不是寡人杀了他们,定远侯就肯吃了?”
纪逾白这次不为所动,“那便杀了吧!”
梁深当即摔了碗筷,惊得周围的宫人跪了一地。
“纪逾白,你是在威胁寡人?你拿你的命,威胁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