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色,
两人的身影印在纱帐上。
“……谢邱竹,你喜欢我吗?”
纪淮安不安地把半张泪湿的小脸埋在软枕里。
“为什么,这么问?”
纪淮安眼尾绯红,“我怕,怕你心里没有我!”
“……不会!”
谢邱竹抱着纪淮安纤细的腰身,安抚地亲吻他的鬓角,“只要你想,我们永远在一起。”
……
…………
“落下来!”
“与我一起,到达(ji)乐!”
……
…………
夏末的尾巴,依旧昼短夜长。
一夜疯狂过后,总会留下些什么。
纪淮安在床上,一睁眼就到了下午,身上倒是干净清爽,身下的床褥也被换过一套。
期间,绿萝与清荷进来收拾过地上散落的脏衣服,然后就出去再没进来过。
终究是他小瞧了谢邱竹,高估了自己,现在他哪哪都不舒服,就跟要散架了似的。
可是睡多了头疼,便勉强支起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
艹,疼死小爷了!
果然,心疼男人,活该(pi gu)受罪!
最重要得是,罪魁祸首还不在。
更艹蛋了。
纪淮安愤恨地摔了摔枕头,颤巍巍地扶着腰起来,在屋子里转了圈,拿着茶盏倒了口水给自己。
屁股顺势想坐下来,结果一碰板凳,纪淮安又站了起来。
“嘶~”
好在屋子里没什么人,再丢人也没人瞧得见。
他想,他短期内不想再看到谢邱竹那张‘柔弱不能自理’的小脸,这他娘都是假的。
他手劲也大,(yao)也好,其他更好。
他就是年纪轻了,上了当。
想到这,纪淮安叹了口气,要是重新选一次,怕是他还会心甘情愿地栽进名叫谢邱竹的坑里。
“吱呀”一声。
谢邱竹推门进来,一身雪青色带着淡淡墨竹纹理的常服,一头乌发用发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脑后。
“起来了。”
谢邱竹端着一碗米粥和两盘清淡的小菜进来,“睡了一天,饿了吧!”
“还不是你!”纪淮安不开心地噘着嘴,埋怨耍赖道:“昨天那么老大的劲儿,现在我腰酸腿痛,不想动,你喂我。”
“行,张嘴!”
谢邱竹拿过碗,将粥递到纪淮安嘴边“我喂你!”
纪淮安喝了口,不开心道:“怎么这么淡。”
“委屈一下,你还不能吃太油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