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妄市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今天就是想请你吃饭的。”
“我的腰牌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当日在妄市弄丢了,你有没有印象,见过我的腰牌?”
原来是为这个事,才想起我的,害我自作多情了。晴不雨喝了一口茶,突然想起那日,“我记得那天我在酒馆里找到你时,有几个姑娘围着你,好像拿过你的腰牌。”
真夏只记得当时迷迷糊糊,确实有几个人围着自己,还叫着自己的名字,那一定就是看到自己的腰牌了!
“你能记得那家酒馆在哪里吗?”
晴不雨点点头,“应该还记得。”
“那你现在陪我去趟妄市,我要把腰牌找回来。”
看着真夏紧张在意的样子,晴不雨连忙点头答应。
“我记得当时就是在这里没错,就是这儿!”晴不雨肯定道。
两人抬头望向牌匾,登霖楼,大步走进去。
“你们说得那天在二楼包厢的小姐们呀,他们也是头回来,以前没见过他们,后来结过账就走了!”店小二边整理柜台边说。
“后来包厢里有没有落下什么东西,你收拾房间的时候看到吗?”
“没看到有什么东西。”店小二摇摇头。
真夏失望的走出酒楼,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里寻腰牌了。
“这腰牌可以重新做一个吗?”晴不雨看着失落的真夏,小心翼翼的问。
“做不了,一个羽林卫一生就只有一个腰牌,如果丢了,就罚回做杂役。”真夏叹了口气,不过又很快抬起头,坚定道:“我一定会把腰牌找回来的。”
这时,街尾传来叫喊声音,两人闻声望去,一个女子正在仓皇逃窜,边跑边大喊着救命,后面追着几个男人。
很快女子被堵在了巷子里,已经体力不支瘫倒在地,看着面目狰狞的男人们,女子惊恐万分,不停的求饶,“放了我!求求你们放了我?我给你们钱,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们?”
“钱?!哼,有了你,我们就是有了数不尽的金银!哈哈哈......”为首的男子奸诈的笑着,走近女子。
“你们光天化日之下,做着什么卑劣的蠢事!”真夏走进巷子。
那男子斜眼瞟向真夏,“来了个管闲事的,模样倒不错,一并带回去!今个又多个男伎,不错不错。”
晴不雨一听,忍不住笑了,“他要把你带回去做男伎!”
“口出狂言!”真夏一跃而起,打向众人。
晴不雨趁机跑到女子面前,晃醒她,女子迷迷糊糊,已经睁不开眼皮,只得架起她离开。
那帮人看到有人要跑,赶忙围上来二人,堵住晴不雨,一刀劈下来。
真夏眼疾手快,跳过来帮晴不雨挡下,又一脚踢飞那些人。
一人之力有限,想要保护两人,就不能在这里耗着,真夏掏出烟雾球朝众人扔去,一时间难闻的迷烟四起,他们很快七零八落的倒在地上。
远离人群,在一处小树林中,真夏等人才停下脚步。
晴不雨找来一些水给女子喂下,又替她诊断,“没有什么大碍,就是疲劳惊吓所致。”许久,女子才苏醒过来。
一睁眼看到两人,先是又惊又怕,想爬起来逃跑,晴不雨按住她,“不要怕,是我们救了你。”
女子还神情恍惚,突然目光落在了真夏身上,一把拉住真夏,像抓到了救命稻草,“真夏大人!你救救我!你救救我!”
两人被女子的这一举动,弄的一愣,想来并不认识这个女子,她又怎么知道真夏的名字?
真夏俯下身,安慰女子,“你怎么会认识我的?”
女子从怀里掏出来一块腰牌,正是真夏费劲心思要找的,真夏拿过腰牌,确认无误,“我的腰牌怎么会在你这里?”
“那日在登霖楼,大人离开时落下的。”
真夏点点头,踏破铁鞋无觅处,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