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王府。
“真夏,这次你干的很好,一个人深入妄市,捉拿犯人,勇气可嘉!”长平王特意召见了真夏。
“这是属下分内之事。”
“这次你把皇家宝器一件不少的运回来,着实辛苦了,做的好,就是做的好,必须要嘉奖!你可有什么想要的奖赏!尽管提出来。”
“既然长平王要赏,属下就却之不恭,属下想要宝器里的一件玉佩。”真夏直截了当的说。
“玉佩?”长平王没想到一向高傲的真夏这次会主动开口,颇有兴致。
“就是那件湛蓝色的飞鹤玉佩。”
“好!既然你难得开口提出来,一定要给!我马上吩咐人去取。”长平王立马叫来下人。
“咱们公事谈完了,也该唠唠家常话了。真夏,最近怎么样啊?”长平王走到真夏身旁,长辈般的慈爱摸摸她的头。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真夏别过头,傲娇道。
“在羽林卫,一群大老爷们,天天打打杀杀,有什么好的,你一个女孩子家,在家赏花饮茶多好,逍遥自在。非得给自己找事,那么辛苦!”
“我不觉得辛苦,舅舅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想做一个羽林卫,没有什么比做羽林卫更有使命感的事了!”
“你呀!天天穿个男装,小时候穿着长裙跑来跑去可好看了,现在大了反而看不到了!”
“我这一身,不好看嘛!”
“好看,英姿飒爽!威风凛凛!但是你现在长大了,也该考虑考虑婚事了......”
“舅舅!你每次都说这些!我现在只想建功立业,别的不考虑!你再说,以后我就不来你这儿了!”
“好好!我不说了,你呀,从小就有自己的主意,现在大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长平王看着真夏,透过真夏的眼睛,仿佛看见她的母亲,不禁感慨道,“现在长大了,和你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过,你娘的性格可没有你那么固执傲气。”
提到母亲,真夏神情低落,“我娘就太善良柔弱了,所以她才会过得那么辛苦。”
“唉,也许你母亲从来都不觉得辛苦。她有了你,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我不是她的幸福,我是她痛苦的根源。”真夏望向外面的天空,恨恨的说。
“可不能乱讲,不然你娘在天上会生气的。”长平王和真夏并肩望向天空。
“你娘最在乎的就是你了......要是那边的人敢欺负你,一定要和我说,有舅舅我给你撑腰呢!”
“他们谁敢!”真夏笑了,“我现在自己住在北苑,和他们互不往来,省的碍眼。”
“这样也好,眼不见为净!哈哈哈!今天留下来,陪舅舅吃个饭,我让厨房做了你最喜欢的五色糯米饭......”
羽林司。
“真夏,你找什么呢!”
真夏翻遍了柜子,身上摸了个遍,都不见自己的腰牌,难道丢了?会丢在哪呢?
真夏努力的回忆着这几天发生的事,去过的地方,难道是在妄市弄丢了。
腰牌是羽林卫最重要的物件,弄丢了可是要罚的,而且还关系到脸面问题,牌在人在,堂堂羽林卫连证明自己身份的腰牌都没了,是大忌。
身边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看来真是的丢在妄市了,必须再去走一趟。
一出门,就看见晴不雨在羽林司门口徘徊,低着头自言自语。
“你在这里干什么?”真夏走近晴不雨问道。
“你吓我一跳!”晴不雨被真夏突然出现猛的回过神。
“我真想找你呢。”
“找我?”晴不雨一听,顿时激动坏了,“你找我有事吗?我今天来就是想找你的!”
真夏不想让羽林卫的人知道自己丢腰牌的事情,只得把晴不雨拉到附近的一个茶楼里。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