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清走了，沈翎再一次望着她的背影，手指下意识的攥紧。
回头看着巷子中还在委屈的程悦。
眼底发沉，他的样子有些渗人，程悦咬着嘴唇不敢说话。
“程悦，你以为你的那些手段我不知道吗？这件事你若是敢告诉老师，你在外面和混混发生的那些事，我也不介意让老师和校长看看。”
沈翎的脸色像是夏天阴沉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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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想要扯出一丝笑，缓解气氛，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既然对方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那她还装什么。
觉得有些讽刺，都说沈翎最讨厌许文清。
就事这样，面上讨厌，私下护着吗？做给谁看呢.
“这次就算了，下次若是许文清在这样，我肯定会告诉老师。”
沈翎眼神漆黑，像是无底洞。
“什么时候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