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翎深深地看了程悦一眼，看到程悦惧怕的模样，才满意的离开巷子，追着那道背影。
程悦的指甲紧紧的刺在手心，她难不成白被揍了，真当她是好惹的。
捡起地上粘了土的包包，身影消失在幽暗的小巷之中。
许文清气愤的出了巷子，马路上的路灯已经亮了，照亮她回家的路。
她呼出一口气。
当初他就该听他们的话，去自己该去的地方。
不属于自己的地方，终究是插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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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属于自己的人，终究强求不来。
沈翎跑出小巷，许文清还没有走远。
他放慢了步伐，跟在她的身后，前面的人丝毫没有查觉。
许文清单薄的身影走在前面，周身笼罩着孤独。
沈翎跟在后面就这么看着，第一次也尝试着当一个小尾巴。
~~
上学的路上这次只有许文清一人，刘鑫真的没有在家门口等着她。
踩着铃声前的一分钟进了教室，刘鑫正和前桌说着话，一个眼神也没给她。
陈晗坐在第一排，准备开始收作业。
许文清将书包塞进书桌之中，趴在桌子上就准备睡觉。
既然老师不管她，沈翎又是那个德行，她还学什么习，反正自己不需要。
耳边还有刘鑫的笑声，许文清的指甲扣着书桌，像是要把木桌抠出个洞。
书桌上还有她之前写的字，真搞笑，每一个都以失败告终。
像是在嘲笑之前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她。
“能不能小点声，吵到我睡觉了。”
许文清侧头看着刘鑫，眉头微蹙。
刘鑫的身子一僵，前桌的女生看了许文清一眼，迅速的转过头去。
刘鑫将书本放在课桌上：“知道了。”
她的眼睛已经不肿了，好像不想和许文清多说一句话。
许文清心中憋气，却还是道：“昨晚我把程悦揍了，一会儿她没准会告诉老师。”
重重的拍了下桌子，重新趴在桌子上，：“明天我就不碍你的眼。”
刘鑫捏着书本的指间泛白，看着书本上的字，抿了抿唇。
‘咚咚咚。’
书本敲打着桌子的声音。
“许文清，交作业。”
陈晗好听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许文清不想抬头，有些破罐子破摔道：“没写。”
陈晗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下意识的看着她旁边的刘鑫。
刘鑫只是随意的扫了眼，很快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陈晗微微蹙眉，从作业本里抽出自己的，放在她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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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敲了敲桌子道：“起来快抄。”
许文清第一次从班长的嘴里听到让她抄的话。
许文清蹙着眉，起身，瞪着陈晗那张还有些病态的脸，压着心中的火气道：“班长，你去和老师说，就说我没写就行，不用隐瞒。”
陈晗看她将自己的作业本放回来，抿了抿唇。
班级的人都转头看着后排的角落。
交头接耳，不知再说什么。
前面的何晴蹭的站了起来，指着许文清喊着：“许文清你别不知好歹，班长管你管出错了是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你班长会感冒？打那么久的针？”
何晴看陈晗想说什么，触到男生有些落寞的眼睛，终究是闭了嘴。
她和陈晗是小学同学，一直到了高中不仅是同学，还是同桌。
情窦初开的时候，少年慕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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