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容仪惨叫一声,趴在了地上,她看着月不凉,此刻她很难过。
她凝视着月不凉,“你竟然动手打我?我为了你不惜背上骂名!你竟然打我?”
身体上的痛算什么呢,心里的失望让她更加崩溃。
月之横从厨房跑了出来,“不凉,你在干什么!”
月不凉的棍子指向月之横,“你还有脸说?后娘对你那么好,你现在在干什么?你这么做有想过后娘吗?她的脸面往哪放?”
“不是这样的,总之我有我的打算,你不能打你娘,她是你亲娘啊,不凉听话,放下棍子。”
听到这话月星凉回神,她在空间里翻找。
只是眨眼间,她手里多了个钢筋,准确地说是三根钢筋编成的钢筋麻花。
“你咋会有这个?”月星凉有些迷茫。
“盖房子剩下的。”
“那为啥编成了麻花辫?”
“闲的没事练练手,不小心掰断了好几根,这可不是简单的力气活。”
月星凉感叹。
怪不得人家能参加星球大战呢,怪不得人家能当指挥官呢。
月星凉轻咳,她的钢筋辫指向月之横。
“你对不起我后娘,今天我就替后娘好好教教你做人!”
月之横轻叹,放下了锅铲,用围裙擦了擦手。
他垂眸,低声说道:“她毕竟给我生了孩子,我想要她走的有尊严,只是一顿饭,一顿饭都不行吗?”
听到这话凤容仪惊呆了, “月之横你想杀我?”
这男人好狠的心啊,竟然在给她做断头饭!
月不凉的棍子掉在了地上,怪不得月之横是爹呢……真是狠。
她想着打凤容仪一顿,然后散掉她敛来的财,之后把她流放到北境种地去。
月星凉无奈地把钢筋收了起来。
好不容易抓到了月之横的错处,可惜没用上。
月不凉也有些遗憾,揍月之横的机会就这么没了。
姐妹二人坐在了石桌旁。
凤容仪挪到了月星凉腿边,“星凉,你不能不管我啊,我是你娘。”
月星凉垂眸瞅她,“你这脑子里是浆糊吗?你怎么对我的?我管你?凭啥啊?”
月不凉也不太懂,“你咋不求我呢?好歹我是你亲生的。”
“你那铁石心肠,肯定不会管我,月星凉心软。”
月星凉看向月不凉,其实有件事她一直想说,之前没找到机会。
月不凉觉得她的眼神不对劲,直觉她说出来的话她肯定不乐意听,于是她捂住了耳朵。
月星凉轻声问道:“凤容仪,你敛了多少黑心钱?”
“什么黑心钱……我那是……”凤容仪压低了声音,“国库的五倍。”
月星凉握紧了拳头,石桌的角粉碎。
她凝视着凤容仪。
好一会她都气的说不出话来。
凤容仪缩着脖子,她现在命都快没了。
她真是后悔,怎么就那么蠢,月之横这混蛋,真是够狠。
而此时月之横已经回去继续给凤容仪做断头饭了。
月星凉轻声说:“过会就要吃饭了。”
“我不想死。”凤容仪紧紧抓着月星凉的裙摆。
月星凉握着月不凉的双手,轻声说:“我和流火曾经放火烧死了一城的人,即便是两国交战各为其主,可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这是纪北人心里的伤口。”
月不凉说:“可如今你们已经掌控了纪北的军权。”
“纪北的人不服我,也不服流火。咱爹在纪北也攒了不少战功,可他为啥没官职?既然凤容仪给你攒了那么多钱,那我们扶你上位是最好的选择。你未参与过两国之间的战争,你的财富可以让两国百姓都吃饱饭。”
“没有你说的那么容易。”
“是,可总要试试的。像我和流火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