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遇睡了一觉。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掉到了脸上,他睁眼一看,屋顶在落灰。
正在他疑惑之时,面前出现了一排黑衣人,他们来的悄无声息。
而房顶是个庞然大物,还有个娇小的姑娘。
月星凉给了月之横个白眼。
都说了让他去墙后面等着,要是打起来他可以直接撞墙救走墨北遇。
可月之横非说皇宫的房子很贵的,他撞坏了赔不起。
对于月之横的说法她只有服气,爹只知道墙贵,不知道人家的屋顶更贵吗?
墨北遇已经和黑衣人战在一处,对方并未留情,即便这些人是他送给太后的。
当然他也明白,暗卫跟着太后做了不少恶事,如今他们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
利益牵扯之下,对他这个没把他们当回事的前主子, 自然是不必客气的。
月星凉看了一会,眼见着墨北遇力竭,她一拳就把屋顶打了个洞,然后落在了墨北遇身旁。
墨北遇站在她身侧,笑了,“我就知道你会来。”
月星凉愣了一下,她抬头看着破洞,顺手把暗卫扔了出去,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因为月之横不见了。
月之横到了太后寝宫,这里没有其他人,他入内之后见到了衣衫清凉的凤容仪。
凤容仪看着他,风情万种,“来了。 ”
月之横剑指凤容仪。
“月之横,你长本事了?竟然敢用剑指着我?”
月之横的手腕颤抖,他做不到,只要面对这个女人他就会心软。
凤容仪走到月之横面前,双手攀附上他的脖子,“相公,咱们有多久没单独相处了?你说你喜欢我的身子,现在呢?”
月之横闭上了眼,“你害死了那么多人,我不能留你。”
“你还记得我嫁给你的时候吗?那时候你是人人惧怕的土匪,我并不介意,因为我知道,咱们一定能过上好日子。可……那些年我和我的孩子们都活在别人的嫌弃中,那时候我就发誓,我一定要让我的孩子身居高位,让那些嫌弃他们的刁民只能仰望。”
“你知道吗?我如今富可敌国,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们夫妻二人定可以掌控天佑。到时候不凉会是皇帝,我们的子孙后代都是皇亲贵胄。”
月之横推开了凤容仪,退后一步,凝视着她,“孩子们不忍伤你,即便你恶事做尽。他们怕我为难,怕我伤心。可你错了,你做错了。”
“说好了的,说好了你会一辈子对我好,说好了你此生都不会辜负我。可你为什么要娶别人?”
凤容仪声音有些颤抖,这句才是她真正想问的。
“你做不到,你下不了手,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
凤容仪笑容逐渐放大, “我凤容仪这辈子都是你月之横心里最重要的女人,谁都取代不了。”
她扬着下巴,像只骄傲的凤凰。
而另一边月星凉和墨北遇已经结束了战斗,这俩人赶到太后寝宫之时,这里已经人去楼空。
月星凉心里凉凉的,就像她从前的名字一样。
她好像明白了,明白为什么郡主从来都不在乎月之横去哪,或许郡主心里早就明白,这个人心里最重要的不是她。
临行前,郡主跟她说,嫁给月之横主要是贪图他的好相貌,更重要的是贪图他的孩子们。
比起做月之横的妻子,她更想做月星凉的娘亲, 因为就是那个叫月星凉的姑娘,曾经救她于水火,给了她一个重生。
月星凉坐在地上, 心里难受的慌。
即便是月之横也不能免俗, 月之横带走了凤容仪,就不会要了她的命。
月星凉轻叹 ,“陛下,您去忙吧,太后不会回来了。 ”
墨北遇愣了一下,眼神扫过大殿。
母后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月星凉离开了皇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