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事情已经办妥了,他还给了我不少好处!”说完之后忽然想起了什么,生生打了个寒颤,头脑也清醒了许多,自己找了别的话题岔了过去。
齐铭禺见此也没往下继续问,该打探的也打探的差不多了。估摸着十二也不能知道更多,不过一个做事的小卒子而已。
只是心里五味杂陈,没想到在十二背后教唆的竟然是五哥!
五哥也太歹毒了些,这种杀人灭口的事情居然叫十二去做,这是防他哪天发现了追查下去!是拖着他们三房全家陪他们去死啊!。
兄弟俩刚刚喝的尽兴,十二娘着人来换十二爷回去,言道哥儿起了烧。齐铭禺送别齐十二,唤来东至,叫他派人盯着连城通判孙大人。
自己刚回到书房,六娘子院里丫头送来解酒汤,齐铭禺认得这个大丫鬟,是六娘子身边伺候的。
观她今夜打扮不像平日里丫头的装束,像是下了一些功夫,着实光鲜亮丽了一些,灯光不明依然能看出施了粉黛,神情充满着调教过的、刻意的娇羞。
齐铭禺盯着眼前的解酒汤,没忍住恶心吐了出来,吐出了今晚所有的酒肉饭菜,吐出了压抑许久的心里的污秽。
无比的痛心难耐,不知道是自己的冷漠让陆氏变的如此,还是她本性如此,她终于变得和大伯母,和江氏一样了,和后宅哪些让人厌倦的妇人一样了。变成了他最不想看到的样子!
阿中打发了丫头,扶着醉酒的六爷回内室歇息。到内室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阿中便接到十二爷院子的消息,哥儿没有发烧。看来十二娘子也是知情的,所以才如此小心怕十二爷酒后说出实情。
齐铭禺囫囵睡下,夜里不停的做梦,一边是风雪中坚守边关的父兄,一边是面目可憎的大伯一家。一会儿是六娘子满含期待的双眸,一会儿是六娘子算计满满的脸庞。
清早起来,浑身的酸软无力,头疼欲裂,他几乎以为自己病了,想想也不至于那么不堪,饮了盏浓茶,强打起了精神。
出了书房门前往六娘子院子食用早膳,一阵寒风吹来,他不禁裹紧了身上的大氅,冬日来了。
六娘子昨晚没有等到六爷,今晨早早准备了丰盛的膳食,在煎熬的等待中,终于得到好消息:六爷往这边院子来了!
六娘子急急的对着镜子又整理一下自己的容妆,确定无一差错才走到到门口候着六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