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车队都走得远了,再耽搁下去他们就要去小平津关坐船渡河去了!”高望闻言笑道:“车队走远了才方便说话啊,我总不能当着太后和张让的面说跟你们早就串通好了的吧。”
我听高望这么说,心里悬着的那块大石头才落下地来。于是又催促高望道:“那咱们还在这里白话什么,你快些放我们过去,我们要把车队快些拦截下来。”高望看了吕布一眼,见他的神色比我还要焦急,显然十分担心皇帝的安危,只不过吕布的涵养比我好太多,所以尽管内里心急如焚,表面上也是不动声色。高望见状就说道:“不急,他们走不出司隶地界的,来往的渡船我先行一步安排人都给烧了,谁也休想从平津渡口过河去到河内郡。我们再稍等一下,董卓的部队应该马上就要到了,我后面还有事情要办,直接放你们过去对我的身份不利,所以你们还得在这里再等上一会儿。”
听他这样说我和吕布才稍稍放下些心来,我见他这人做事神出鬼没的,就没好气地问他道:“我们难道就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地干等着啊?”高望听了便笑着说道:“那当然不了!”说着身形一动,忽然出现在我和吕布面前,吓得我俩立刻提起兵器来,没想到高望却说道:“第一回啊,你俩已经死了。接着再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玩上两手。”
高望说完踱步走到了一边,我还在纳闷他为何说这样的大话,可是转头去看吕布时,只见他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的画戟在看,于是我也顺势看了看自己的铁鞭,只见鞭身上赫然印着一圈漆黑的手印,显然是刚刚高望近身欺来那一瞬间在我俩兵器上留下的。刚才那两掌要是盖在我和吕布的身上,估计现在我俩早就毒发身亡了,由此可见那高望确是和我们一起的。起码没有杀人之心。
就在高望回身的一瞬间,吕布抄起画戟便赶了上去。就见戟锋上的三尖两刃如同寒夜流行般划过,高望见状赞了一声道:“好古怪的兵器,你是哪里偷来的吧?”就看他一边说着一边撑起一掌拍在戟身上,借势向后
跃去。可是吕布丝毫不给他闪避的机会,一戟掠过之后跟着长臂探出,一把攥住了高望的脚踝。这一下可着实吓得高望不轻,毕竟那天吕布和赵云一起剧斗蹇硕时高望也曾见识过吕布角力的厉害,眼看吕布就要把身在半空的高望整个人掀翻摔在地上,就听高望口中喊了一声道:“撤手!”跟着右手屈指一弹,一股暗劲便朝着吕布面门袭来。吕布虽然不知道高望这一指的厉害所在,但是只闻到袭面劲风腥臭无比,就知道高望此时运上了毒功内力,忙撒手放开高望,自己也翻了个身躲开了这一指。
高望这时笑嘻嘻对吕布说道:“小子,真敢下手啊!”吕布二话不说抡起画戟又上,一时间风声肆起,竟连镗带劈地追砍得高望无法还手,只能一昧地仗着功法连连躲闪。那画杆方天戟长约一丈半,比张飞的蛇矛短了一些,但是由于吕布身形高大,所以那画戟在他手中并不显得突兀。只见那画戟三锋两刃,顶部像铁枪一般有个枪头,可使寻常枪法,而枪头两侧各有一只月牙弯刃,既可以使用刀劈斧砍之招数,又可用一些挑割冲铲之技法,而画戟双耳内外皆具锋利,一戟使出又可以像钩镰枪那般钩拉搪拽之法,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怪不得世上武学高手那么多,但是用这画戟的却独有吕布一人,原来想要驾驭住这把看起来华而不实的画杆方天戟需要全面掌握各种兵器的使用方法,并将其融为一体,才是画戟之集大成者。
那高望虽然身负绝学,但是在面对吕布不能使出毒功杀人的前提下,觉得就好像同时在和数个使用各种兵器的高手在对阵一般,防得住这边管不住那里,不多时就有些手忙脚乱,顿时知道再玩下去非得擦枪走火身受重伤不可,于是借机远远跳开说道:“不玩了不玩了。”吕布闻言便收了兵器,正待要说话时,却见远方尘土飞扬,有大股部队冲着这边疾驰而来。高望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