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但是有本事说句姓吕的不是看看?——他妈的老百姓不得合起伙来造你的反啊!?”
张杨越说越是亢奋,到后来恨不得踮着脚尖朝丁原所在的方向叫骂,我又劝了好一阵子才给拦住。张杨余怒不减,半生气半开玩笑道:“说,要支多少钱,妈的我给你挂到丁老儿账上,就说他家里新丧要办白事!”
我俩这才说笑着把我要摆酒请客的事情说了,张杨一听啊呀一声惊道:“这种好事岂能少的了我,要不是我这边公务繁忙我真的想跟奉先申请去你们陷阵营当差,我跟兄弟们的感情自然是有的——那这样,钱你就不用支了,反正给了你你也办不利索,这事儿我亲自来操持,地方呢就订在你新家,院子屋子全摆满了挤一挤应该都能坐得下。到时候酒肴菜肴我给你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你直管给我留个位子,到时候吃好喝好就行!”
张杨说着不再跟我啰嗦,打发我回去了,他自己带了俩随从就奔晋阳市集去安排酒菜去了。回到营里我没跟弟兄们说要请客吃酒的事情,直到张杨把事情都安排妥了我才把弟兄们集合起来,叫他们换下常服后随我一起来到新家。由于吕布给我挑得这套宅子相当僻静,可是满屋子满院子的酒席摆上了还是引得好多城里的百姓来围观。弟兄们一进院子都
惊呆了,只见院子里摆着四个大桌,桌上全是城里酒楼琳琅满目的菜肴。窗台下面摞着十几坛酒,现在粮食紧缺没得酒酿,看这酒坛像是从外面收来的之前酿好储存起来的。
弟兄们百十来人惊得楞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时任强问我道:“如今粮食紧张,咱们身为州里的军人士兵,在家里大吃大喝会不会不太好?”
就听正屋的门呼啦一声被人拽开,吕布硕大的身影走出来,众弟兄一看吕布沉着个脸出现在这里都是紧张万分。只听吕布板着脸训斥道:“陷阵营的兄弟各个训练量是其他士兵的几倍不止,打起仗来又是负责最艰难险阻的工作,因此吃也得吃最好的、喝也得喝最好的!”说着冲身后吼道:“张文远!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酒打开!”
说着张辽从里屋也蹿了出来,他身后还跟着八健将成老大他们这些人。众兄弟这才反应过来,高呼着抢着去收拾碗筷,就听张辽喝一声道:“都呆着别动啊!妈的在西凉的时候都是陷阵营的兄弟给咱们殿后,今天你们都老实坐下,换我们前锋给你们端茶倒水,等一会儿咱们再斗上一斗,看看是你们陷阵营能喝,还是咱们骑兵营酒量大!”
张辽说完众弟兄齐齐叫了声好,随着张杨叫一声开席,酒宴算是正是开始。在李忠和大头他们的促使下我被推到了中间,非得让我讲上两句。我十分为难地朝吕布求救,吕布笑道:“这是你们陷阵营的事儿,你是他们的老大,我可做不了主。”黄海棠闻声从里屋走出来,众兄弟一见顿时胡乱喝起彩来。张辽见状训斥道:“别闹!这是你们老大的师父,现在还不能乱叫!”
张辽说着冲众弟兄挤挤眼,意思是等过一阵子把事情办了就能改口了。李忠反应贼快,当即一个头磕到地上叫道:“给顺爷的师父大人磕头问安——”
李忠这么一叫,其余弟兄也都纷纷学着给黄海棠磕头。黄海棠一见突然有了这么多徒子徒孙很是高兴,眼睛都笑得眯起来了,不停说着真乖真乖,然后回头问我道:“看不出来啊,你居然还有这么多手下。”我有些不好意思,这时吕布说道:“跟兄弟们说两句吧,都等你发完话吃肉喝酒呢!”
小贩儿过来递给我一碗酒,我颤巍巍端着,望着眼前的弟兄们心中百感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