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这一出吕布倒是和我说过,我还专程把他们几个的名字写在竹简上随身带着。我摸摸腰间,竹简还在,我却把人家的姓名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摆出一副老成样子点点头:“这事我也有听说过,确实是那韩琼不自量力,输了又没气度,你师父讨厌他也并非没有道理。只是你还没告诉我,你们干什么一个山头接一个山头的杀来杀去,你们难道不知道有的山上是进山躲难的百姓吗?”
“有这等事?”年轻人不可思议道,“这我们还真不清楚,我们出来之前只是奉了师父他老人家的命令,用学来的枪法挑战这三山五岳,及格了回去便可以做师父他老人家的正式弟子,要是不合格就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对外不能说受过我师父点化,本门武艺也仅限这飞燕三枪而已。”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你们门派的入门考试?”
我站起来指着满院的死人,虽然他们却是穷凶极恶且有食人恶习的混蛋,但是前几座山上说不准就有为躲赋税进山逃难的乡亲百姓,那老婆婆还专程托我带了衣物去送给他山里的儿子,但是因为这童渊一句话就有大批人不问青红皂白就进山乱杀,气得我简直有些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