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谦君子兮,吾辈尽思齐。
辱以而不愠,身躬位未低。——赵白
虽然睡的很晚,但是第二日赵白却还起了个大早,而今天也正是他和苏轼等人省试前约好,再次会面的日子!
“小呀嘛小二郎啊,背着书包……”
“赵哥儿,啥事这么开心啊!”
“刘爷爷早,约了几个举子……”
“了不得、了不得!”
“不怕太阳晒,不怕风雨……”
“呦,这不是赵哥儿吗,这是要去国子监?”
“王伯伯早,不是,殿试之前应该不用去了,您干嘛去啊?”
“没有学问,我无聊见爹娘……”
“呦,赵哥儿这是在哼什么歌呢……”
自从“中秋斗诗”之后,大宁坊的坊邻们也就认识了这个“温文尔雅”的少年,在街上遇到时,也都喜欢给说几句话,好像这样能沾到福气似的。
当然,凭借着超高的记忆力,赵白也能一一叫出他们的名字,这在这些坊邻心中很受用。
“老伯,朱雀门状元楼去不去?”
“去去去,几个人?”
“就我一个人,多少钱?”
“公子给小老儿十钱就行!”
出了坊门,赵白找了辆牛车,直奔状元楼而去!
……
“哈哈哈,子固兄,你说什么……”
“哈哈哈,真的假的……”
“子明兄?不会吧、不会吧……”
当赵白刚来到状元楼“天字”包间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苏轼等人嘈杂的嬉笑声,并且还隐隐约约听到有人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你们谈什么呢,这么开心。”赵白也没客气,直接说着,推开门走了进去。
而当赵白刚把门打开,房间内的笑声却戛然而止,苏轼、王韶等人也都齐刷刷的望着他,一动不动。
赵白看到众人的反应心中疑惑了起来,先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身后,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妥。
“哈哈哈”、“哈哈哈”结果没等赵白开口询问,众人又放声大笑了起来,甚至比刚刚笑得更加放肆。
赵白心中更是疑惑,莫名其妙地又向自己身上看去,衣服没穿反啊、纶巾也没戴歪、脸没洗干净?随后又赶忙伸手擦了把脸……
众人看到赵白的举动,笑的更加放肆了,甚至程颐都已经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就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程颢,也把脸埋在了袖子里,也就只有曾巩,还是面无表情地坐在座位上。
“嗯?”突然,赵白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脸色变得通红,语气有些恼怒地说道:“有什么好笑,难道你们的位置都是很好!”说着还向曾巩的方向瞪了一眼。
“哈哈哈,不……不怪曾巩兄,他没有说……他只是说把……把香囊给了你。”程颐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赵白脸色红的更厉害了,结结巴巴地说道:“那……你们是怎么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谁成想没人回答赵白的话,反而笑的更厉害了。
赵白看着狂笑的众人,心中感觉有些恼怒,也不想再搭理众人,只是一屁股坐到最靠近门的椅子上,气鼓鼓地不再说话。
众人看赵白有些生气,也都觉得自己多少有些过分,这才缓缓地把笑声止住。
“子明你别生气,真不是子固兄说的。”程颢看着“面色不善”的赵白,先开口说道。
“是啊子明,你还不知道吧,你现在可出名了!”程颐在一旁连忙说道,
“呃……我出名了?”赵白心中更是疑惑不解,看众人不再笑他,还是没忍住问道。
“是啊是啊,省试结束,出了贡院大家都在传,说省试时有一个‘大公无私’的举子,把自己的被褥‘贡献’了出来,把恭房的门给封住,哈哈哈……”程颐在一旁开口解释,说到一半似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