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工作做完。起先,张凤梅也没怀疑什么,因为张凤梅知道自己的老公要经常加班处理公事,时间长了张凤梅渐渐地发现老公对待自己的态度变了,而且很长时间没有和张凤梅行房事了,张凤梅本来想找自己的儿子商量下他老爸是不有啥事,可惜的是他那顽劣的儿子周仓和那同伴曲大一起离家出走了,说是出去闯江湖了,杳无音讯。
张凤梅越发对自己老公夜不归宿的行为感到怀疑,决定来一次突然袭击,看一看周政道在村公社到底在干些什么?
夜里十点多,天已大黑,周政道像往常一样依旧还没有回家,张凤梅在屋子里踱来踱去,突然立住,用手掸了掸灰色的旗袍。又走到镜子前左照照右照照,扭动着胖胖的身躯,之后撩了撩头发,转身走到卧室,过了片刻的时间,那一身灰色的旗袍已经换成一身绿色的紧身服,穿上这一身紧身服张凤梅显得苗条了许多。张凤梅回过头低下身子从抽屉里拿出手电筒,朝着屋外走去。这时你可以看到周家的小屋还是十分周正,干净的。客厅有30多平米,靠着北面的墙是两个并排靠在一起的沙发,沙发像是木板上包了一层海绵,海绵外包了一层花布,因为你可以清晰的看出那裹得鼓鼓囊囊的布用铆钉在床沿四周固定着,花布面有破损,露出许多海绵屑。沙发前有一个茶几,上面是一块长方形的钢化玻璃,玻璃上有些花纹,玻璃下面有四根短粗的小圆木桩支撑着,木桩上面涂着红色的漆。茶几上有个果盘,果盘上放了几个红彤彤的苹果。茶几再往前,就是窗户了,窗户左侧的墙面上有一面大镜子,镜子很大几乎铺住了整个墙面,镜子前面有一个小的梳妆台,说是梳妆台实际就是一个抽屉桌,上面有个木架,木架上面放些化妆品而已。屋子靠近沙发的两侧各有两个木门,也就是周家的卧室了。窗户右侧的墙面上也有一个门,打开门是一个走廊,走廊一侧通往屋外,另一侧通往厨房。整个小屋可以用简洁,干净来形容,可以看出张凤梅在凶悍外表下还是一个极其细心的人。
张凤梅推开大门,忙把手电打开,手电筒发出一束刺眼的光芒,就像激光棒一样直直地射向远方,因为外面的天实在是太黑了,今夜就连星星也没有几颗,小风吹动柴草的声音也真令人胆寒。张凤梅踉踉跄跄地朝着村公社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不时地用手电筒左晃又晃,不过五分钟就到村公社了,到了村公社大门口张凤梅紧忙把手电筒关掉,公社的大门紧闭着,张凤梅就绕到公社后面从一米高的墙头翻过去,走到村片长的办公室前,办公室的灯果然没有熄,但窗帘遮挡着也看不见什么,张凤梅就把耳朵靠近窗户去听,只能听见屋里有床咯吱咯吱响的声音,张凤梅感知到有些不对,二话没说,一脚便将村社的门踹开,冲进屋里。不出所料,张凤梅疯了似的冲到床边一把抓住李金花的头发,回手就是一个耳光,接着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直接就开打,奇怪的是李金花也不还手,任凭张凤梅捶打着,站在一旁的周政道哪受得了自己深爱的李金花被打,忙上去阻止,拉扯着。隔壁屋的李淑杰也被惊醒了,跑过来看到这样的情景也紧忙上去拉住张凤梅,周政道看局势实在控制不住了便用力一把将张凤梅抱住,甩到了一边,吼道:“别闹了,成何体统!”。被甩到一边的张凤梅跪倒在地上,李淑杰紧忙扑倒姑姑怀里,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李金花被打红了的脸庞。周政道也瘫坐在椅子上,右臂杵在大腿上,右手撑着脑门,低下头叹息着。这样静默了能有十分钟的时间,李金花走到张凤霞面前,跪了下来,说道:“姐,对不起,我没想伤害到您,我是真心的爱政道,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勾搭的他,要怪您就怪我吧,不要怪政道,一切都是我的错。”张凤梅瞅都不瞅李金花一眼,只是摆摆手。周政道也从椅子上起身,走过来与李金花并排着跪了下来,说道:“老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这么多年你说一我从来没有说过二,但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