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热的不行,便拾起一凉席盖在身上,浑身只穿着内裤和薄薄的半截坎肩,侧着身子渐渐入睡。外面呼呼地刮着大风,窗户的门被吹得吱吱作响。邻村的翟裕良表弟,穿着一身时髦的中山装,头发弄得锃亮,用白手帕抹着汗,推开大门。几步走到屋门,也不敲门推门而入。只见,杜娘正在睡觉,凉席未盖紧,露出嫩白的皮肤,纤细的长腿,乳房高高的撑起内衣。翟表弟站在一旁左看右看,环顾了好久,手不自主地去摸杜娘的胸部。杜娘突然惊醒,说道:谁?你要干什么。翟表弟吓了一跳,紧忙退后几步说:嫂子,别怕,我是邻村翟哥的表弟,来找翟哥有点事。说着身体不自主的又朝前移了两步。杜娘用凉席紧紧的裹住身体,身子往炕里移说道:“不管你是谁?你别过来!你别过来!裕良不在家,你快走。”翟表弟已经三十出头,但还是个光棍,从未沾过女人,今天看见杜娘如此性感暴漏在自己面前,已欲火焚身,又听翟裕良不在家,便又凑前几步,伸手去摸杜娘。杜娘刚要张嘴说话,那翟表弟不顾一切,突然扑上去,趁着风声便将杜娘按倒在炕上……杜娘,挣扎着,屋外的门被风吹得咣当一声,那翟表弟吓得起身向后望,杜娘趁机一脚将翟表弟踹到一边,大声地呼喊:救命啊!救命啊!外面的狗也跟着狂叫着,只听见西屋传来依稀的声音:“妈!咋了……”翟表弟顿时感到心虚,忙抽身往外跑,不大会儿便不见了影踪。杜娘抽噎着,从小深受三从四德教育的她已吓得魂不守舍。
夜里,翟裕良从社里回来,见杜娘还在睡觉,就没有打扰她。隔日一早,翟裕良见杜娘还没醒,便叫了几声,杜娘没反应,便用手推了一下,刚碰到身体,杜娘突然起身,瞳孔放大,大喊:“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便昏了过去。翟裕良慌乱了,紧忙用手使劲地按杜娘的人中穴,不一会儿,杜娘醒了,一见翟裕良不顾一切的往外奔,还是只穿着那身内衣与内裤,翟裕良忙追了出去。追了不远便用手紧紧的抓住杜娘,用力摇动杜娘身体大喊:“怎么了?怎么了?”杜娘未言语,眼神呆滞。翟裕良将杜娘挟持回去,杜娘一直在闹,翟裕良忍痛将杜娘绑在了椅子上。翟裕良知道两个孩子快醒了,忙挽起袖子去做饭。翟正阳从被窝爬起来,推开门,抹着眼睛,打着哈欠“:妈妈,妈妈,我饿了。”推开东屋门,看见杜娘被绑在椅子上,嚎啕大哭,大叫“妈妈!”翟裕良忙放下手里的活,冲进屋,抱起正阳,温柔地说道:“大儿,不哭不哭。饿了是不?爸给你做呢,你妈妈……”说着眼里含着泪水,正阳仍是闹着,西屋两岁的正翔也醒了,哭起来。翟裕良顿感心力交瘁,这样持续了几天,翟裕良也没法去社里上工了。便找上二哥,套上自家的马车拉着杜娘,再次向镇里进发。再次来到镇里已经隔了四五年了,镇里有了很大变化,街上没有了人力车夫。 出现了电三轮,两排的砖房也变成了一排排二层小楼,玉麟堂也发展成一个大药房,兄弟俩再次踏入玉麟堂感慨颇深。打开店门,原先的八仙桌已被两米见方的老板桌所取代,木椅也变成了转椅,两旁摆着沙发,草药也被移入到了玻璃专柜里,店里也多了两位身穿白大褂的女助手,老大夫已满头白发,金丝眼镜异常刺眼。翟二走到老大夫身边,轻轻地说:“老大夫,认识我了不?”老大夫抬起头看了会儿:“哦,你是那个小伙,”停顿了一下“疯癫病!”翟二笑了笑说道:“嗯!就是我呀。” 老大夫:“怎么,你弟病还没好么。”翟裕良突然插话:“多谢老大夫关心,我早好了。”老大夫擎了擎眼镜,看看翟裕良:“了不起啊,我那服药是指标不治本啊,全靠病人自己控制,也就起个精神慰藉的作用,你真了不起啊。怎么这是来谢我的”呵呵一笑。兄弟俩互视一下有点呆了。翟二满脸愁容地说道:“您真能开玩笑,药怎么可能没用呢,我弟妹也得了这病,您快给开几服药吧。”老大夫有点吃惊 :“怎么你弟妹也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