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听了这话,嘴一咧,心里说道:
“我也想啊?就是她不同意啊!”
扈三娘听了,又羞又气,脸色涨得通红;
她双刀快速挥动,那凌厉的寒光罩向曾涂;
趁曾涂全力防守的时候,扈三娘退后几步;从马鞍旁边取出一根红棉套索;
她将红棉套索荡了起来,然后大喝一声道:
“快快闪开……”
祝彪听了,身子赶紧向马背一仰;
与此同时,扈三娘手里的套索也抛了出去……
曾涂还有些疑惑,也不知两人怎么突然不打了?
还没等他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扈三娘套了个正着;
扈三娘一踢坐下的枣红马,拖着曾涂向后跑去……
曾涂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就被扈三娘拖下马;
祝彪看到这里,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暗自说道:
“这真是套马的汉子,威武雄壮啊……
呸……不对,这真是套人的美娇娘……”
曾涂被拖下马后,在地上拖行了几十步,他挣扎着要抽出腰刀,砍断绳索……
扈三娘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
她手一抖,曾涂在地上又翻了几个跟头;摔的头晕脑胀……
“来人……给我绑了……”
扈三娘再次一抖手,坐下马转了半圈,一下子将曾涂甩到了独龙岗大军前。
这时候,得到消息的曾长者,还有四儿子曾魁,同时上了城头;
他们正好看到曾涂被俘的一幕……
曾长者气得目眦欲裂,他颤颤巍巍的怒吼一声道:
“贱人,竟然残害我儿!老夫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来人,传老夫命令,打开城门,我要和独龙岗狗贼一决生死……”
曾魁转头大喝一声道:
“传令,独龙岗所有兵马集合,给我杀出城去,将独龙岗人全部斩尽杀绝……”
“杀……”
随着几声命令,关闭了几天的曾头市大门缓缓打开;
祝彪见此,赶紧带着扈三娘后退几步,与身后的大军汇合;
他正好退到林冲身边,对着林冲说了几句;
林冲听了,向祝彪一抱拳,一转马头,到西城门方向去了……
在中军压阵的李助高声喝道:
“儿郎们,准备迎敌……”
鲁智深一摆禅杖,跨步上前,嘿嘿一笑道:
“洒家早就憋坏了,今日终于可以大开杀戒了……”
李应也握紧手里的钢枪,斜眼看了看鲁智深,暗自嘀咕道:
“这哪里是出家人?纯粹是个魔贼秃……”
独龙岗上的大军刚刚摆好阵势,曾长者和四子曾魁带人杀了出来……
曾长者一摆手里的钢刀,指着李应怒声喝道:
“李应狗贼,你竟然派杜兴谎报军情,欺瞒与我;
可笑老夫还相信了你;
若不是你传了假消息,我儿怎能丧命?
如今老夫谁都不恨,唯独恨你这个狗东西;
给我拿命来吧!”
听了曾长者的话,不止是祝彪眼睛一眯,就连李助和扈成也看向李应……
怪不得李家庄没有派人前来?他想要左右逢源啊!
李应左右看了看祝彪等人的神色;
他有些气急败坏的冷哼一声,手臂猛的一摆,一柄飞刀被他掷了出去;
正怒火攻心的曾长者根本没有防备,就被李应一刀毙命……
“爹……”
曾魁悲呼一声,挺起长枪,向李应杀去……
祝彪再次冷冷的看了一眼李应,高声叫道:
“儿郎们,随我杀进去……”
“杀……”
随着祝彪的高喝,他身后的庄丁举起刀枪,一边高声喊杀,一边快速向出城的曾头市人反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