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一个照面,就有几十个汉子倒在地上;
双方的厮杀,没有一点规律可言,就像一群古惑仔;
谁狠,谁的力气大,谁就能活下来……
一马当先杀出去的祝彪,不由得叹气一声,这些时间真是白训练了;
究竟还是不如正规军队的厮杀……
两边厮杀正酣的时候,在远处两三里外,出现了两支兵马;
这两支兵马人数都不算多;
其中一支兵马,全部都是黑衣黑甲,就连带头的将军,也是一身黑盔黑甲;
而另一支兵马,则全部都是红盔红甲,带头的将军同样是红盔红甲……
那黑甲将军眯眼看着远处的厮杀,开口说道:
“魏兄,他们双方打起来了,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冲上去?”
那红甲将军冷声说道:
“不过是两伙刁民罢了,他们现在刚刚拼出真火;
我们加在一起才一千人马,若是这时候过去,恐有折损;
还是等他们有了胜负,我们再去不迟……”
黑甲将军皱眉说道:
“若是死人太多,知府相公那里恐怕不好交代啊!”
红甲汉子眉毛一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脾气;
他冷哼一声,不知道骂的谁:
“不过是惺惺作态的小人罢了……”
黑甲将军叹气一声,没再说话,只是令两支兵马再次隐蔽起来……
跟随曾长者冲出来的庄丁大约有三五千人;
曾长者和儿子曾魁,一个死了,一个又被李应缠住;
剩下的普通庄丁,怎能挡住鲁智深等人的冲杀……
李助紧紧跟在祝彪身旁,一直将这几千人马杀了个通透……
等他们回过头来,只见鲁智深快速挥动禅杖,他方圆一丈内,根本没有一个活着的人;
扈三娘双刀霍霍,和哥哥扈成也杀出了一条血路……
只有李应还和曾魁厮杀……
急怒攻心的曾魁,全是以命换命的打法;
李应虽说能压制住曾魁,但斩杀了他,还要废些手脚;
李助看了看李应,对祝彪冷声说道:
“祝公子,要不要把李应留在此处?”
祝彪摇摇头道:
“那倒不必,若是他死了,我爹恐怕都不会放过我,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祝彪接着说道:
“这些都是普通的庄户人家,千万不能多造杀孽;
可令我们的庄丁住手,还是以收降为主……”
李助点点头,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扬声喝道:
“曾家父子已死,尔等还要负隅顽抗么?
还不快快放下兵器,跪地乞降……”
“降者不杀,负隅顽抗者死……”
听到军师的高喝,独龙岗庄丁也跟着大声叫了起来;
那些被杀的心惊胆战的曾头市人,赶紧扔下兵器,抱着头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祝彪大喝一声道:
“将这些人全部看管起来,随我进庄……”
李助这时候突然看向远方,眼神凶厉的沉声说道:
“祝公子,我们恐怕来不及进庄了,我们被人盯上了……”